麼說都要給陸家面子。”
鬱安夏沒有立即回應。
一直沒開口的鬱可盈按捺不住起身:“二叔對你這麼好,無親無故的都能把你當親女兒養大,他現在出了這麼大的事你打算不管?”
鬱安夏視線落在她臉上,冰冷的目光讓鬱可盈剩下的話戛然而止,許久,她才底氣不足地衝道:“你瞪我幹什麼?遇人不淑又不是我的錯,我也只是想找個對我好的男人而已。”
“所以,以為追求到幸福的時候就對別人的忠告不管不顧,出了事才想到自己還有個叔叔求他過去幫忙?”
鬱安夏這話說的是重,但並不覺得有什麼錯。
當初鬱氏出了偷稅案的時候,鬱可盈招呼不打一聲就走了,沒有管過鬱叔平的死活。她要是肯多聽別人的話,現在就不會有這麼多事。
“你現在給我安安靜靜的一句話都別說,等爸出來了再算你的帳。”
鬱可盈張了張嘴,最後惱怒地又坐回了沙發上。
鬱安夏深吸口氣,重新看向秦蓉:“我覺得還是應該先去趟醫院,和對方家人達成和解,私下解決是最好的法子,哪怕多賠點錢。”
鬱可盈忍不住怒氣,是那男人騙她,他活該,為什麼還要賠錢:“你只要和你老公說一聲,一句話的事情而已。如果對方不願意和解,你是不是還要看二叔坐牢?”
“他是很厲害,但茗江市還有律法。我說句難聽的話,如果那個男人在ICU裡沒有熬過去,爸就算是失手殺人,到時候也是一句話就能解決的事?”
對方是過錯方,但那是道德上的,可現在生命瀕危,鬱家惹上的官司卻是法律上的。法律不會因為受害者失德就不追究鬱叔平的責任。就算她想讓陸翊臣一手遮天,可這裡頭還有個易家,對方並不是好打發的角色。
鬱可盈啞口無言。
秦蓉擦去臉上的淚:“對方願意和解嗎?”
老實說,可能性很小。
鬱安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