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沉默了很多,甚至有街坊亂傳說她瘋了。但他知道她沒有,她把孩子照顧得很好,只是不像以前一樣愛說愛笑。可羅有為不明白,那時夏夏還小需要母親的照顧,錦繡也沒有一點徵兆,怎麼會大晚上的就想不開跑去跳河了。明明前幾天心情好的時候還笑著和他說等夏夏再大一點他們就去辦離婚手續,不能耽誤了他娶妻生子。他一直覺得,她是最堅強的人。
想起這些,又看了看面前和蘇錦繡如同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鬱安夏,心裡難免唏噓。
“你別多想。你媽媽從來就沒有騙我做對不起我的事,我們本來就只是掛名夫妻。其實,你是三月初出生的,你出生時我帶她去了鄉下,就是為了不讓人亂說你的身世。後來,後來的事情,是我對不起她,沒有好好照顧你,我就不該再娶的。”
鬱安夏未置可否。她抬頭,就看到羅有為紅著眼,懊惱地抓著自己的頭髮,一副痛苦的模樣。
鬱安夏在心裡長長探出一口氣,伸手輕拍了下他的手背:“我很好,你當初那麼照顧她,她對你肯定只有感激,不會怪你的。”
“真的?”
看羅有為注視著自己,鬱安夏點了點頭。
從綠波廊出來,她接到了陸翊臣的電話,說是已經到了溫哥華,還說等晚一點有時間再跟她影片詳說。
鬱安夏沒有提到自己找了羅有為出來,只語氣輕鬆地和她聊了幾句,讓他在外面出差也要照顧好自己,少喝酒少抽菸。
陸翊臣笑說,她這模樣就像網上說的“雲管家婆”,男人出差在外也能管得死死的。
幾句話逗笑鬱安夏。聽到那頭有喊他的聲音,鬱安夏沒說兩句就結束了通話。
剛結束通話沒兩秒,看到是秦蓉打來的,她按下接聽鍵,重新把電話放回耳邊。
三言兩語說不清楚,只知道鬱叔平出了事,在外面打傷人被關進了看守所。為什麼打人秦蓉在電話裡沒有詳說,只知道和鬱可盈有關。而且被打傷的那個人和易家有些關係,現在傷得很重住在醫院裡,情況未知,想找人疏通都不行。
☆、271 夏夏問,陸翊臣呢?(1更)
鬱家已經搬出了別墅區,去巴黎出差前鬱安夏還和陸翊臣一起帶著孩子來新家吃過喬遷飯,也就不到一個月的事。
開車過去新宅的路上,鬱安夏心口惴惴直跳,一路都不安寧。
此時,秦蓉早已急得六神無主,看到鬱安夏立即上前抓住她的手讓她一定要幫忙救人。
鬱安夏將手抽出來,目光環視客廳一圈,最後落在沙發裡低著頭的鬱可盈身上:“到底是怎麼回事?”
她瞭解鬱叔平,性格很好,絕不會在外面隨便打人,更遑論下手那麼重。
鬱可盈抬頭看向她,抿著唇沒有開口。
鬱安夏注意到她左邊額角有一處青紫。
最後還是秦蓉解的惑,她看向鬱可盈的眼神十分不善:“還不是她識人不清!”
原來當初鬱美芝將鬱可盈和孩子藏去了外省。鬱美芝出事後不久,她在當地認識了一個公子哥兒,兩人很快看對了眼,才知道那男的家也在茗江市,鬱可盈便跟著他又悄悄回來了。兩人前不久逛嬰幼兒用品時偶遇了鬱叔平和秦蓉,鬱叔平和那男的長輩曾有過生意來往,知道那人風評不好私生活有些亂。可那時兩人感情正熱,鬱可盈帶著孩子和男的一起同居,壓根聽不進勸告,也不願意回來,生怕鬱叔平要騙走她的孩子送給邱家。
“後來,就是昨天晚上的事了。”秦蓉看了眼鬱可盈,想起這破事眼睛就泛了紅,“那男人家裡其實已經有了未婚妻,被發現後還不讓她離開,兩人沒談妥就動手爭執了起來。傍晚時候她打了電話給你爸爸,求我們過去把她接走。好歹她現在是你大伯剩下的唯一一個還在鬱家的孩子,你爸爸怎麼可能真的不管?你也知道,他年紀不小了,哪裡打得過身強力壯的年輕人?被打了好幾下是真的!後來就是推搡的時候,那男的自己倒黴,你爸就隨手推了下,他不小心撞到桌角上後腦勺撞出了一個血洞。再之後今天早上你爸爸就被警察上門帶走了,連探視都不讓。據說對方是易家的親戚,在市裡有點門路。”
鬱安夏問:“那受傷那人現在的情況怎麼樣?”
“還沒顧得上去醫院,只是從警方那邊得知了一些。說是已經暫時搶救過來,不過人還在ICU裡住著觀察情況,沒有醒,也沒有完全脫離危險。”秦蓉說著眼淚就往下掉,“夏夏,你這次真的要幫忙,不能讓你爸有事,你找陸總。他人脈廣,面子又大,易家的親戚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