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王妃吧,所以王妃才會整天的吃齋唸佛,不理府內的閒事,可是她到頭來倒底得到了什麼。
宋側妃哭了起來,夏候墨昀不知道說什麼,靜靜的陪著她。
一會兒,宋側妃開口:“鈞兒,娘想一個人待會兒,你出去吧。”
“娘?”
允郡王夏候墨昀不放心,不過宋側妃似乎冷靜了下來,揮了揮手慢騰騰的起身,旁邊有僕婦扶著她起身,到一邊坐下:“你回去吧,娘沒有那麼的脆弱,我就是想靜靜。”
允郡王慢慢的退下去,廳內僕婦丫鬟立著,宋側妃揮了揮手,示意她們都退出去,沒人敢多說話,彎腰慢慢的往外退。
剛退到門口,便見到門外站著一人,正是世子妃上官晚清。
她的手臂受了傷,用白色的布包紮了,身側的迴雪扶著她。
眾人忙喚了一聲:“世子妃。”
“嗯,你們下去吧,我和側妃娘娘說會兒話。”
“是,“眾人往外退,不敢對這位世子妃有抗議。
晚清領著迴雪往內走,一邊進內一邊吩咐:“你在門前守著吧。”
“是,小姐。”迴雪領命守在門外。
晚清走了進去,腳步輕盈,一直走到宋側妃的面前站定,只見這漢成王府盛氣凌人的宋側妃,此時像一隻落敗了的公雞,整個的焉了,滿臉的淚水,眼睛紅腫著,拔頭散發,就像一個喪家之犬,抬眸盯著晚清,一動不動的咬唇,現在她連發脾氣的力氣都沒有了。
“宋側妃,聽說那刺客交待了是你派人刺殺的我。”
“如果我說沒有呢?”
宋側妃一字一頓的開口,晚清點頭,慢慢的走到一邊坐下:“我相信,因為我查過你手裡有沒有人,或者有沒有和什麼殺手組織有聯絡,但是沒查到這方面的資訊。”
“呵呵。”宋側妃傻笑,沒想到相信自己的竟是這個女人,而不是王爺,也許王爺知道今晚的刺客不是她派的,但是他恨的是以往她所做的事,所以才會要休掉她。
“我不但知道那些刺客不是你派的,還知道是誰派的?”
晚清說完,宋側妃完全的被驚到了,側首盯著上官晚清,像看到一個鬼似的盯著她。
這個女人太可怕了,雖然以前也認為她可怕,可是直到這一刻才如此清晰,在她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時候,她竟然知道了很多事。
“你?”
“他們是皇后的人是不是?”
晚清說完,也不等宋側妃介面,便又往下說:“聽說父王要休了你,若是你回答我兩個問題,我就讓父王收回這意思。”
這一刻宋側妃知道上官晚清絕對做得到這件事,心不由得湧起一抹欣喜,不過一想到她所要問的問題,又猶豫了,緩緩的開口。
“什麼問題?”
“一直以來都是皇后在背後指使你這樣做的是嗎?還有皇后為何要對付夏候墨炎?”
宋側妃滿臉通紅,掙扎著去扒王爺的手,喘著氣叫:“王爺,王爺?”
門外的僕婦走進來,看到眼前的狀況,跪了一地哀求起來:“王爺,王爺發生什麼事了?”
夏候臻眼看著那宋側妃臉色醬紫,眼翻白,快昏過去了,冷冷的一鬆手,宋側妃栽到地上,一動不動的喘著氣,那些僕婦丫鬟趕緊的撲到宋側妃的身邊,扶起她。
夏候臻看也不看宋側妃一眼,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嗜血肅殺的開口。
“今天晚上刺殺晚清的刺客是你派出來的?竟然害得她受了傷。”
宋側妃此時已喘順了氣,好了一些,燈光下臉色蒼白如紙,抖簌著唇,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王爺是什麼意思?”
“你個賤人,還裝,你派人收買的刺客刺殺晚清,害得她受傷了,那刺客被抓了,現在已交待是你的指使。”
宋側妃身子一顫,連連的搖頭:“王爺,妾身沒有,妾身不認識什麼刺客啊,王爺要明鑑啊。”
漢成王卻不理會她,陰沉沉的接著說:“本王早就警告過你了,讓你別再有下一次,你以為本王沒查過你對墨炎所做的事嗎?你這個毒婦,竟然對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連番的下毒手,害得他最後竟然傻了,到現在還不放過他。”
宋側妃僵住了,一時一個字說不出來,王爺真的派人查了她的事,可是今天晚上的事不是她做的啊。
可是為什麼刺客會交待是她做的,難道是慕容煙那個女人,因為她知道得太多了,所以她想害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