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夏候臻殺氣騰騰的神情,一看到她,也不說二話,大手一伸便掐了她的脖子,提著她的身子吊在了半空。
宋側妃滿臉通紅,掙扎著去扒王爺的手,喘著氣叫:“王爺,王爺?”
門外的僕婦走進來,看到眼前的狀況,跪了一地哀求起來:“王爺,王爺發生什麼事了?”
夏候臻眼看著那宋側妃臉色醬紫,眼翻白,快昏過去了,冷冷的一鬆手,宋側妃栽到地上,一動不動的喘著氣,那些僕婦丫鬟趕緊的撲到宋側妃的身邊,扶起她。
夏候臻看也不看宋側妃一眼,走到一邊的椅子上坐下來,嗜血肅殺的開口。
“今天晚上刺殺晚清的刺客是你派出來的?竟然害得她受了傷。”
宋側妃此時已喘順了氣,好了一些,燈光下臉色蒼白如紙,抖簌著唇,好半天才說出話來。
“王爺是什麼意思?”
“你個賤人,還裝,你派人收買的刺客刺殺晚清,害得她受傷了,那刺客被抓了,現在已交待是你的指使。”
宋側妃身子一顫,連連的搖頭:“王爺,妾身沒有,妾身不認識什麼刺客啊,王爺要明鑑啊。”
漢成王卻不理會她,陰沉沉的接著說:“本王早就警告過你了,讓你別再有下一次,你以為本王沒查過你對墨炎所做的事嗎?你這個毒婦,竟然對一個只有幾歲的孩子連番的下毒手,害得他最後竟然傻了,到現在還不放過他。”
宋側妃僵住了,一時一個字說不出來,王爺真的派人查了她的事,可是今天晚上的事不是她做的啊。
可是為什麼刺客會交待是她做的,難道是慕容煙那個女人,因為她知道得太多了,所以她想害她。
想到這,不禁咬牙,顫抖著望向夏候臻:“王爺?妾身,妾身?”她不知道如何說這件事,難道要交出皇后嗎?她並沒有證據證明是皇后讓她如此做的,到時候皇后只怕反咬她一口,那麼她的鈞兒就別想有好下場了,想到這,宋側妃再不敢開口說一個字。
雙闕院的動靜,早驚動了隔壁的院子。
允郡王夏候墨的衝了進來,身後是夏候墨炎。
兩個人走進來,便看到地上跪著宋側妃,還有無數的僕婦丫鬟都跪著,廳堂一側坐著臉色陰寒的漢成王,此時嗜血憤怒的瞪著宋側妃。
夏候墨昀還不知道今天晚上發生的事,所以一走進來,便彎腰沉聲的開口:“父王,這是怎麼了?”
夏候墨炎在他的後面,不緊不慢的接話:“今兒晚上,刺客半路的時候刺殺我家娘子,現在那刺客已交出是側妃娘娘指使刺殺的。”
此言一出,允郡王夏候墨昀大驚,撲通一聲跪下:“這絕對不可能。”
若是娘真的派人去殺那上官晚清,豈會不和他說一聲,所以今天晚上的事絕對不會是娘做的,而且他們手裡並沒有人,以往若是用到刺客之事,都是皇后去安排的,所以這刺客的事與他們無關,難道是皇后派人刺殺的,可是那刺客為何卻說是他娘指使的,難道這是皇后的歹計,那麼上次夏候墨炎被下毒,也是皇后的主意嗎?她想除掉她們嗎?
母子二人同時這樣想著,一起望向漢成王,夏候墨昀可憐的哀求著:”請父王明察,娘絕對不會找刺客去殺世子嫵”
“哼,就算沒有今晚的事,你娘以往所做的事,已不足以讓她留在漢成王府,所以明日一早本王會寫一封休書,讓她滾出漢成王府,還有你也好好反省吧。”
“休書?”
宋側妃叫了起來,允郡王更是臉色慘白,一句話也說不出來,這時候夏候臻已起身走了出去,不理身後悽慘的叫聲。
夏候墨炎冷冷的掃視了一眼那悽慘的母子,雖然他們現在看著很可憐,可走過去的二十多年來,她可是一直在算計對付他呢?所以一切都是自作自受罷了,夏候墨炎走出去,離開雙闕院。
正廳內,宋側妃哭得肝腸寸斷,現在的她很後悔當初和皇后走到了一起,設計陷害夏候墨炎,若是王爺休了她,她還有何臉面進宋府,回自己的孃家
“昀兒,難道孃親做錯了?”
夏候墨昀看著孃親的神容,心裡難受至極,緊拉著宋側妃的手:“娘,你別傷心,明日父王定然會改變主意的,這些年,娘即便沒有功勞也有苦勞,為了漢成王府,可是付出了很多,父王不會那麼狠心的。”
不會嗎?
宋側妃苦笑,多少年的夫妻,她即會不知道夏候臻是什麼樣的人,他絕對是個冷心無情的人,他從來沒愛過她,恐怕也沒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