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的煎熬,油煎一般難受,臉色難看,手緊握成拳,坐在房內一側的椅子上,哪怕她知道一切只是一場事,一切都是假的,可是那份心痛仍然存在著,恨不得此刻立刻飛到他的身邊,守候著他,恨不得執劍結果了那個覬覦了別人東西的公主,什麼公主啊,根本就是花痴女。
“好,那你們說說吧,有什麼計劃。”
晚清沉聲開口,見她安靜了下來,陸無涯和晏伯臣總算鬆了一口氣,雖然才與這丫頭相處了短短几天的時間,這兩個人已知道別看她年紀輕,卻絕對是個內斂沉穩的角色,雖然先前過份激動了,若是換成別人,只怕比她還激烈。
“嗯,行。”
陸無涯和晏伯臣點頭,晏伯臣開口:“我已派人打探清楚了,駙馬爺在宮中,靜等大婚的日子,身邊有四大長老看管,至於煉獄池中的人,被王上帶走了,我想既然駙馬爺要與公主成親,王上絕對不會在大婚前害甘藍公主,所以我們只要等到青棠公主大婚那一日,便可動手,到時候,你?”
晏伯臣指著晚清:“負責搶奪駙馬,無涯負責奪過甘藍公主,記住兩個人一定要動作一致,他們不知道還有人注意駙馬和甘藍公主,所以只要你們配合得好,一舉即中,如果到時候有突發的狀況,我就會幫助你們,若是沒有突發的狀況,我按兵不動,這樣可以儲存住一部分實力,等到甘藍公主救出來再說。”
“好,就這麼辦。”
陸無涯贊同的點頭,然後望向晚清,晚清點頭,雖然這三天她的日子不會好過,可是卻知道這是最有效的一個方法了,所以她忍。
“好,就這麼辦吧。”
三個人說定了,晏伯臣和陸無涯起身,吩咐晚清一聲:“你休息一會兒吧。”
看這丫頭苦著一張嬌麗的臉,比哭還難看的神容,他們兩個真不忍心看,還是讓她休息吧,三日後便可救人了,現在他們還走出去打探一下訊息吧。
房內,晚清起身抱著白虎劍倒在床上,閉上眼睛休息,腦海中卻是一團紛亂,哪裡睡得著,她恨不得立刻便見到夏候墨炎,和他相隨在一起。
墨炎,我知道你絕對不會想娶那個公主,你走出於無奈是嗎?
王宮的某一間殿閣,微敞開的窗戶,輕風送爽,涼習習的格外的舒服,碧海雲天的氣候四季如春。
窗臺輕紗飛揚,室內豪華的大床上,此時安靜的睡著一人,孱弱的面容上蒼白一片,瘦弱的身子倦縮成一團,巴掌大的臉蛋上全無血色,細長的眉峰緊蹙著,即便是睡夢中似乎也不堪驚擾,心事重重。
一雙大手伸出來,輕撫她的眉,輕輕的嘆息。
甘藍,你為什麼要拒婚,若不是為了你,我是不會犯下這弒王的滔天大罪,我已經沒有回頭路可走了。
他的動作細膩輕柔,可還是驚動了床上的人,她慢慢的睜開眼睛,面對上床邊的人時,面容陡的凜冽異常,而半空那隻手也緩緩的縮了回去,平波無奇的望著床上的人,緩緩的露出一個魔鬼般的笑容。
“甘藍,知道背叛我是什麼下場了嗎?”
“魚朗,你人面獸心,狗心狼肺,枉我父王細心的栽培你,你卻做這等喪心病狂的事來,你就是死十次也抵不了你的罪過。”
魚朗俊毅面容陡沉,忽然俯身,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司馬甘藍,低沉如獸的聲音叫起來。
“是誰把我變成這樣的,是誰?”
“我把你當成哥哥一般,如何嫁與你,我很早前就說過,我不想嫁你,魚朗,你是知道的,何況即便我有錯,你衝著我來,為何要殺了父王母后?
“因為是他們給了我希望,又給了我失望,你知道嗎?你拒婚的那一晚,你的父王叫了我過來,對我說你不願意,他打算給你另行指婚,如果不是他這樣做,我會殺了他嗎?”
魚朗咆哮起來,憤怒的一捶床柱,滿臉的寒氣,想到從前,使得他周身籠罩上了地獄般的凜寒。
司馬甘藍的臉越發的蒼白,這件事,她根本不知道,因為第二天晚上便出事了,所以父王沒來得及告訴她,他同意她退婚了,前一晚,她還為了父王不同意退婚,所以和他大吵了一架,原來他心內已同意了,他一直是最疼她的,想到這,司馬甘藍用力的咬著唇,長髮披散在肩上,潔白如雪的肌膚上淚光漣漣,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甘藍,我不好過,你也別想發過。”
他不是不難過,殺了王上,他的心同樣的受煎熬,所以他不好過,她也別想好過。
魚朗說完大手一伸便掐住了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