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事情來,然後用異樣的目光看著劉海瑞說道:“恐怕是受了打擊了吧?”
看見何麗萍那種輕薄的樣子,劉海瑞故意裝糊塗的反問道:“什麼受了打擊了啊?我小劉子還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打擊呢!”
何麗萍見劉海瑞裝糊塗,便開門見山的說道:“少來了,我聽說你剛來建委的時候對人家老鄭的女兒鄭茹有意思,老鄭也很器重你,還想讓你當他女婿呢,沒想到後來你不同意,老鄭就開始討厭你了。”
“誰……誰對鄭茹有意思了啊?是鄭茹對我有意思才對!”劉海瑞對這件事不置可否,但對於主次關係進行了糾正。
何麗萍見劉海瑞沒有否認這件事,便笑著逗弄道:“那你怎麼不同意呢?你看你要是同意的話,現在就是老鄭的女婿,老鄭兩下子就把你提拔上去了,你說你怎麼這麼傻呢!”
劉海瑞被何麗萍逗弄的板起臉生氣的說道:“我要是想上去還用鄭禿驢啊,我表姐好歹是組織部部長,要提拔我還不簡單的跟一一樣。”說完後,劉海瑞見何麗萍用異樣的眼神看著他,便緩和了語氣補充著說道:“我只不過是想透過自己努力,憑藉自己的真材實料幹出一番成績來,不想走這些捷徑,何姐你應該覺得我小劉子不是那種人吧?”
何麗萍見劉海瑞較真的樣子,便溫柔的笑了笑,點了點頭。
這個時候,暗曲結束,燈光亮起,何麗萍衝劉海瑞使了個眼色,他順著何麗萍的視線轉頭看去,就看見馬麗麗從舞池裡朝著座位走去,一邊走,一邊去整理自己的衣領,臉上洋溢著滿足的神情。
奶奶的,看來玩的很刺激啊!劉海瑞看著馬麗麗那種心滿意足的樣子,暗自說道。
看著馬麗麗接連被兩個男人弄得滿臉潮紅的樣子,何麗萍笑著說道:“看來老鄭把老婆折磨的夠慘的,都飢渴成這樣子了。”
“對了,何姐,鄭禿驢今天是不是出差去了?”劉海瑞突然想到今天看見鄭禿驢的司機幫著他將一隻行李包從辦公室裡拿下來放進了車裡,下午的時候張慧來過單位,並且專門來他辦公室裡坐了坐,說是找鄭禿驢,他不在,一直到了下班的時候,劉海瑞也沒看到鄭禿驢出現在單位。
何麗萍點點頭,說道:“去北京開會了。”
“去多久啊?”劉海瑞問道,如果鄭禿驢不在單位,自己就可以自由支配自己的時間,沒事還能去滻灞開發區溜達一圈,找一下吳敏區長喝喝茶之類的。
“一個禮拜吧。”何麗萍說道。
“那馬麗麗豈不是這一個禮拜天天晚上可以來這裡找刺激啊?”劉海瑞心猿意馬的說道。
何麗萍看了一眼坐在遠處的馬麗麗,用嘲笑的口氣笑了兩聲,對劉海瑞說道:“不過女人做到馬麗麗這個地步,可真是夠悲哀的了!”
劉海瑞在心裡卻有點同情馬麗麗,畢竟一個女人的悲哀最莫過於此了,他與何麗萍的看法截然相反,他嘿嘿的說道:“我覺得悲哀的才是鄭禿驢,被老婆戴了這麼多綠帽子,頭上綠光閃閃的,還渾然不知,這才叫悲哀。”
何麗萍無奈的笑了笑,說道:“好了,你伶牙俐齒的,姐姐我說不過你,管人家的事幹嗎,還是管好咱們自己吧。”
“也是噢。”劉海瑞點頭表示同意。
何麗萍打了哈欠,抬起手腕看了看錶,發現已經過了十二點,顯得有點疲憊的說道:“小劉子,時間不早了,咱們走吧?”
劉海瑞也有了一絲睏意,點頭說道:“那行,走吧。”
於是,兩人起身繞開坐在前排的馬麗麗,從後面悄悄的溜出了舞廳,從舞廳裡一走出來,劉海瑞張大嘴呼吸了一大口新鮮空氣,自言自語的說道:“奶奶的!快被憋死了!”坐在裡面的時候不覺得,但是一走出舞廳,立刻就覺得裡面的空氣實在太濁了,瀰漫著酒精、煙味以及人體分泌液的味道交雜在一起的奇怪臭味。劉海瑞大口的呼吸了好幾口舞廳外的新鮮空氣,幫何麗萍在舞廳門口叫了一輛計程車,開啟車門,送她上車,打了招呼,一直目送著她坐車離開,自己才點了一支菸坐在舞廳大門旁的臺階上吸著,準備抽完這這支菸再離開。
一邊抽著煙,一邊回想著今晚發生的一切,如同電影一樣一幕一幕從腦海中閃過。從一開始發現胡濤與李芳有一腿,到後來看到鄭禿驢的老婆馬麗麗一個人在舞廳裡找男人釋放,這一切就彷彿做夢一樣讓人感到不可思議,有那麼一瞬間,劉海瑞甚至感覺自己好像就是在做夢一樣,但是他並沒喝多少酒,夜風吹拂下,腦子非常清醒,知道腦海中閃過的一幕幕畫面都是今晚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