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優勢方法了,劉海瑞算是理解了任蘭的苦衷,但是想到她被別的男人調教的樣子,心裡還像是受到了刺激一樣,開始變得瘋狂起來,他好像要將心中的怨氣一股腦的都發洩在任蘭的身上一樣,開始肆無忌憚的瘋狂進攻了,任蘭本來就已經被他用嫻熟老練的技術挑逗的飢渴難耐了,再加上本身就已經經過了調教,所以身體比以前變得更為敏感,反應誇張到了極致,早已經就想開口跟劉海瑞要了,可是礙於自己的被動局面,也就只好耐著性子,等著劉海瑞發招了。
劉海瑞顯示一陣子的狂轟亂炸,將自己的能量毫無剋制的釋放了出去,然後,才又一次的開始讓任蘭為自己服務,經過了一陣接近歇斯底里的瘋狂之後,劉海瑞的理智又慢慢的恢復了過來。
“蘭姐,你的功夫越來越好了啊!”劉海瑞誇獎著任蘭說道,其實他是在為自己後面的話題做著鋪墊。
任蘭此時早已經是臉上變得如火通紅,也看不出是臉紅了,還是怎麼了,只見她眯著陶醉的眼睛,喃喃的說道:“去……去你的,還……還不是你太厲害了。”
劉海瑞心中暗笑,知道她還沒有被完全的征服,於是就又直截了當的說道:“看來劉建國把你調教的不錯喲!”
劉海瑞的這句話明顯是超出了任蘭的預料,她渾身猛然一顫,在劉海瑞的上面立時不動了……
“怎麼了。說中了你的秘密了吧?”劉海瑞帶著醋意不留情面單刀直入的說道。
“這……這有什麼秘密?你……你又不是傻瓜……看都看出來了,哪些當領導的,哪個手段不高明呢!”任蘭果然開始回答問題了,劉海瑞心裡一陣激動。
“手段高明?是不是比我要厲害的多呢?”劉海瑞開始循序漸進的引導著任蘭講出實情來。
任蘭似乎是思考了一下,接著就說道:“你是說哪個?”
“說哪個?有多少啊?”任蘭的回答讓劉海瑞大吃一驚,一副不可思議的看著她問道。
任蘭似乎也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上刷一下紅了,因為害羞連說話也磕磕巴巴起來,她支支吾吾的說道:“你是想……想說劉建國,還是想說……說鄭主任?”
“那就正主任吧。”劉海瑞說道,這口氣好像是在做一個什麼選擇一樣,經過一番肉搏之後,兩人之間的關係拉得很近,這些平時說不出口的話,今天劉海瑞也說得很自然。
任蘭紅著臉若有所思了片刻,很是害羞的微微帶喘說道:“你們兩個人沒有可比性。”
任蘭的這個回答令劉海瑞的心裡十分的不好受,他覺得自己像是沒了面子一樣,本來嘛,以他劉海瑞現在年輕的資本來說,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別的他可以輸給鄭禿驢那個老傢伙,可是這方面要是跟他打個平手,那就等於自己徹底的輸在了那個老傢伙的腳下了。
想到這兒,劉海瑞不由得‘唉’了一聲,悲傷的說道:“看來我在這方面的能力,連鄭禿驢都比不上咯?”
“鄭禿驢?”聽見劉海瑞這麼稱呼鄭主任,任蘭被他逗得不禁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難道不是嗎?頭上一毛不拔的,不是禿驢是什麼啊。”劉海瑞對鄭禿驢的那種仇恨幾乎是深入骨髓了一樣,看了一眼被被逗笑的任蘭說道。
任蘭原本說的就是實話,在她認為,鄭禿驢的老練和那種死死不絕的纏綿是另一種女人渴望的東西,而劉海瑞的剛毅和綿延不斷的持久則是女人需要的東西,兩者之間確實是說不好誰長誰短,誰強誰弱,誰好誰壞,但劉海瑞的那個東西的確是大,能讓女人更容易的就抵達巔峰時刻,但是在這種事上,女人需要的緊緊不是那種巔峰時刻的感受,更喜歡的是男人的纏綿和柔情,鄭禿驢在技巧上無疑要比劉海瑞更甚一籌。
但是,當任蘭看到劉海瑞那種失落的樣子以後,也覺得自己有點太過於誠實了,於是便調整了一下自己的氣息,讓那快節奏的喘息稍微平穩了一下,這才笑盈盈的說道:“你呀,整個一個小傻冒,怎麼就這麼沒自信呢?要是鄭主任比你強的話,我幹嘛今晚推諉著不去陪他,要跟你弄這事兒啊!”
“你這不是在完成鄭禿驢交給你的任務嗎?”劉海瑞悻悻的說道。
任蘭像是被人揭穿了隱私一樣的難過,她紅著小臉,有些不高興的說道:“小劉,實話告訴你吧,要不是我打心裡一直愛著你的話,你能發現我跟你們鄭主任的秘密嗎?我是怎麼也不可能讓你知道我為了事業而出賣自己的。”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不是我發現的,難道還是你跟我說的不成?”劉海瑞由於男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