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著急,因為他心裡很清楚,任蘭現在已經被他說中了要害,剩下的只是怎樣將她像從前一樣徹底拿下的問題了,這個問題並不難辦到,只不過是需要給任蘭一點點時間,讓她重新體會到往日的感覺而已。
劉海瑞這個時候也不再說什麼了,就這樣靜靜的等待著任蘭的舉動,她羞愧了半天,見劉海瑞一言不發,只是冷冷的坐在那裡等待著,不由得暗自狠了狠心想到:反正之前已經給他弄過不知道多少遍了,還有什麼可保留的呢?再說了自己完全是出於想要拿下地皮,無奈之下才按照鄭禿驢的暗示去找他的,難道面對一個與自己認識了多年,並且互有好感前途無量的帥小夥,而且曾經是愛的那樣的熱烈,卻要因為這個小細節而惹他不高興嗎?,不,決不能就這樣斷送了自己今後的‘性福’。
想到這裡,任蘭面帶羞澀的拍了劉海瑞的大腿一巴掌,自找臺階的說道:“就你花樣多!”說罷,便彎下了腰去……
那種出出進進被溫暖和溼潤緊緊包裹的感覺令他感到無比的刺激,那熟悉而又熱烈的溫度令他再一次感覺到了這個**的溫柔和動情,那綿軟雪白飽滿挺拔的美好隨著她的前後晃動而一下一下的晃盪著碰觸著他的大腿,讓他全身如同過電一般的舒服……
劉海瑞的第一個目的達到了,他帶著被任蘭刺激的神態,因爽而顫聲的問道:“蘭姐,你給鄭主任那個老傢伙這樣弄過沒有?是不是已經是常事兒了吧?”其實劉海瑞倒不是非要問這些無聊的東西,他的主要目的就是想要擊垮這個外表看似強大的女人那顆實則很脆弱的自尊心……
“嗚嗚……嗯嗯……”任蘭一邊吧唧吧唧,一邊‘吱吱嗚嗚’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她的這個舉動倒是激發起了劉海瑞更大的興趣……
劉海瑞在逐漸削弱了任蘭那個僅存半點的自尊的同時,自我的滿足感和掠奇心理得到了極大的滿足,心裡面不僅就湧上了個怪怪的念頭,這個念頭一直在他的心理埋藏了很久,自打他在榆陽市煤炭局王純清的辦公室裡發現了任蘭與那王胖子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之後,他就一直在琢磨著,任蘭真的僅僅是為了自己的事業就可以隨便和那些當官的男人睡覺嗎?今晚他要透過任蘭的口完全的弄明白,女人到底是一種什麼樣的動物,到底是什麼原因會讓她們那麼輕而易舉的就臣服於那些有錢有勢的人的胯下?
但是,劉海瑞憑藉著以往跟女人打交道的經驗告訴自己,對於女人不能太過心急了,儘管自己和任蘭早已經是‘老熟人’,但重逢如同重新相識,一切必須小心翼翼,一定不能讓任蘭從感情上對自己失望,不然就會弄的雞飛蛋打還不算,一旦女人報復起來可要比男人報復的強多了。
心裡懷著對女人的熟練底數,劉海瑞開始對任蘭施展自己的男人手段,可是令他沒有想到的是,任蘭的身子竟然比之前更為敏感了,想當初她的反應完全不是這麼強烈的,幾乎可以說是不費吹灰之力,任蘭就能很乖巧的按照他的各種手勢做一些連他都不敢想象的事情,劉海瑞再次呆然了!
明擺著,任蘭是個熟婦,在這一方面的經驗不必鄭潔她們差,但按照劉海瑞對往事情節的回憶,她頂多也就是能夠勉強的跟著自己的節奏馳騁下去,可是現在的任蘭在這方面似乎是已經超出了一個女人原本的媚態和敏感,這不得不令劉海瑞對她有點刮目相看了。
像任蘭的這種情況無非有兩種,一種可能是她本身就從骨子面天生的帶有女人的那種妖嬈和**,而是之前對自己有所保留,沒有完全展現,這種可能在任蘭身上也是存在一些可能的,不過以他之前幾年與她之間的聯絡來看,這種可能性並不大。
另一種可能就是她經過了男人的調教,就如同背叛了自己的鄭潔一樣,當初和他在一起的時候還不是在床上很不放不開,姿勢傳統,不敢呻吟,最後竟然和胡濤那個傢伙在一起,學會了穿情趣內衣,用電動跳蛋,看來女人是被動的動物,但一旦被開發,就會很瘋狂,這個可能性很大,而這個調教任蘭的男人一定是劉建國,絕對不可能是鄭禿驢,畢竟任蘭和鄭禿驢之間也才認識不久。
劉海瑞想到了劉建國那麼一派正經的人調教任蘭,心裡一下子就湧上了一股子酸勁兒,奶奶滴!怎麼好女人都讓這些當官的老混蛋給佔有了,輪到自己怎麼就都是一些陳康爛穀子了呢……哎!劉海瑞不願意再往下想了!
但是現在劉海瑞能夠原諒任蘭之前的‘背叛’,就是已經看清楚了她是一個生意人,在於當官的打交道的過程中唯一的優勢就是自身的身材和樣貌,有時候,錢不一定能辦到的事情,只能採取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