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做,茹茹也在家沒出去,過來陪我好好聊聊。”鄭禿驢的語氣顯得很和藹,完全不像那晚在那家飯店和他起衝突時那個擺著一副官架子仗勢欺人咄咄逼人的傢伙。
劉海瑞嘴角擠出一抹冷笑,心想當官的他 媽都一個求樣,都跟抹了潤滑油一樣,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一邊暗地裡冷嘲熱諷的想著一邊連忙呵呵地應承說:“我洗漱一下馬上就過去,真不好意思讓鄭主任您久等啦。”
“不礙事不礙事。”鄭禿驢呵呵說,又補充說:“呆會你人來就行啦,不用特意帶其他東西啦。”
“鄭主任我知道的。”劉海瑞明白他這句話是什麼意思,心領神會的呵呵笑道,不就是提心我拿上那隻手錶嘛,他心裡想著,將放在茶几下的表盒子拿出來放在了茶几上,等一會走的時候揣上就是了。
鄭禿驢滿意的呵呵笑著說:“那行,呆會直接過來就是啦。”
掛了電話後劉海瑞拖著疲憊的身軀去衛生間衝了個熱水澡,出來走到冰箱跟前從裡面拿出兩盒蒙牛特侖蘇開啟仰頭咕嚕咕嚕灌進了肚子裡,算是補充了體力,回到臥室開啟衣櫥門,從裡面挑選了一件休閒款式的體恤衫穿上,又選了一條時髦牛仔褲穿上,再陪了一雙棕色皮鞋,整個人就顯得陽光帥氣英氣逼人,跟平時上班時那一身工作服穿出來的死板樣簡直判若兩人,唯一顯得不怎麼好的就是昨晚被蘇晴榨乾了元氣,沒怎麼休息好,氣色顯得不太好。
衣著打扮收拾好了,劉海瑞專門背上了包,將那隻表盒塞進去,才出門了。在小區後門攔了一輛車直接前往鄭禿驢家。
雖然鄭禿驢一再強調讓他來的時候不要帶‘其他’東西了,但這畢竟是正兒八經第一次去單位一把手家裡做客拜訪,兩手空空就有點太不像話了,於是在鄭禿驢家所在的小區門口下車後,特意步行了一段路在附近找到了一家商場,進去後挑來選去,畢竟是去拜訪領導,總不能顯得太寒酸了,就狠下心花了兩千多買了一盒極品杭州西湖龍井茶和一瓶茅臺飛天。走進小區往鄭禿驢家裡去的時候因為手裡提的東西價錢不少,所以感覺也有了底氣和麵子。
憑藉那晚送鄭茹回來的印象,劉海瑞在這個綠蔭成片的豪華小區裡藉著記憶來到了鄭禿驢所在一樓的家門口,就是在這裡,那晚鄭茹的媽穿著睡衣倚在門口,含情脈脈看他時那風情的樣子讓他印象特別深刻,怕一會進去見到她時兩人會情不自禁的眉目傳情。鄭禿驢和鄭茹都在家,要是被他們察覺到了那就不好了,於是劉海瑞站在門前儘量平復著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才面帶笑容按起了門鈴。
很快門緩緩開啟,鄭茹媽媽的容貌出現在了他面前,她看見劉海瑞後樣子明顯有些變化,眼眸中閃過一絲稍縱即逝的秋波,嘴角泛起一抹微笑,又迅速恢復了常態微笑著說:“小劉來啦,快進來吧。”說著成 熟 女人那肥而不膩的身子側到了一旁。
劉海瑞把持的很穩當,沉著地笑著說了聲“阿姨你好”就朝裡面走去,由於他的身材高大,客廳門又不是特別寬敞,而鄭茹媽就側在一邊站著等他進來後關門。從她面前走過的時候劉海瑞的胳膊就輕輕擦在了她高聳挺拔的肉包子上,感受到了一絲綿軟富有彈性的感覺。心裡咯噔了一下,又故作鎮定很坦然自若的朝客廳走去。而站在一旁的鄭茹媽被他的胳膊摩擦了一下自己敏感的胸 部,雖然說是隔著衣服,但畢竟夏季的著裝很單薄,況且她在家裡平時都不怎麼戴文胸的,今天也一樣,光著身子直接在上面套了一件質地密實不透明的寬鬆短袖。當他胳膊從她敏感的地方擦過時,從那常態是塌下去的葡萄乾上迅速傳來一陣觸電般的感覺,讓她的心裡猛地好像是被揪了一下,好像心都要被掏走了一樣,一時間有點呆呆的愣在那裡,直到劉海瑞走進客廳後和鄭主任笑呵呵的寒暄著打起了招呼,她才暫時迫使自己不要去想剛才的事情,只是還是有點懷疑這傢伙到底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怎麼就偏偏不偏不正的用胳膊碰觸到了自己沒戴文胸的乳 房?不能再多想了,她告誡自己,關上門走過去像招待其他客人一樣給他熱情的沏了杯茶水端過來招呼道:“小劉喝水。”
“謝謝阿姨。”劉海瑞在鄭禿驢面前不能對人家老婆表現的太過於在意了,就只是微笑的接住水杯道謝時看了一眼,又轉過臉和鄭禿驢說起了話來。
看著劉海瑞提來的酒和茶葉,鄭禿驢客氣地說:“小劉你看你,都說了讓你不要帶東西了,咋還花錢買這些東西幹啥呀,家裡多的都快堆不下啦。”隨即又轉過頭吩咐自己老婆:“你看小劉這孩子還挺懂事的,既然都拿來了就提過去放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