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來都年輕了不少。
“你不是要去鄭主任家麼?”蘇晴挎上了包提醒說。
蘇晴一提醒,劉海瑞才突然想起來答應週末去鄭禿驢家裡‘做客’的,扭了扭痠痛的脖子說:“下午再過去吧,上午先睡一覺再說。”
“那你就好好睡吧,這兩天姐不在就好好養精蓄銳,等姐回來還要。”蘇晴**地笑著故意這樣說。
“要就要,誰怕誰。”劉海瑞不甘示弱地說,反正這兩天她去北 京開會,好好休息兩天等她回來的時候自己又恢復了元氣,還怕她不成。
蘇晴瞋媚地笑了一下,看了眼手腕的表,說:“行了,姐不和你瞎扯了,再不走就趕不上飛機了,姐走了,有啥事電話聯絡。”說著就揹著皮包轉過身款款的走了出去。
片刻聽見客廳的門響了一聲,劉海瑞知道她出去了,就重新躺下來補起了覺。
由於劉海瑞答應了鄭禿驢禮拜六去他家做客,今天一大早鄭禿驢就吩咐老婆去樓下小區外的菜市場多買點菜,從來不做家務的他也顯得很勤快,將客廳的裡裡外外打掃了一邊,搞的剛睡醒洗了澡穿著睡衣從衛生間裡出來的鄭茹一頭霧水,站在一旁看著這個平時在家連菸灰缸滿了都懶得收拾的老爺子怎麼還勤快的拖起了地板,驚訝地說:“呀,今天太陽真是打西邊出來了啊,我們家的官老爺還會打掃衛生啦?”
面對寶貝女兒戲謔的口氣,鄭禿驢並沒有給她說出真相告訴她今天劉海瑞回來家裡,生怕提前一說的話茹茹會不高興,只是抬起頭笑呵呵說:“你老子想鍛鍊鍛鍊身體還不行啊。”
“行。”鄭茹笑呵呵說,環顧了一週沒見她媽,就好奇地問:“我媽人呢?”
“下樓去買菜了。”鄭禿驢一邊拖地一邊說。
鄭茹哦了一聲,撓著頭髮走進了臥室。鄭禿驢一邊拖地一邊對她說:“茹茹,在家裡別老是穿著睡衣,萬一來客人了不禮貌的。”
“今天有客人來嗎?”鄭茹從門口探出頭來問,“就說一大早就見你這麼勤快,是不是又是哪個朋友過來求你辦事呀?”說著鬼笑著看著他。
“來了你不就知道了嘛。”鄭禿驢守口如瓶地神秘一笑,就是不告訴她今天誰要過來。
“切!”鄭茹不屑一顧地撇撇嘴,又將頭縮回了房間裡,從裡面關上了門開啟電腦登上了qq,滾動著滑鼠找人聊天,一大早也沒幾個人線上,就拖到了劉海瑞的頭像上點開星號標誌的空間,想看看他空間裡有什麼好東西,誰知道空間還設有密碼。
鄭禿驢打掃完衛生的時候老婆也買菜回來了,一進門見他把客廳裡收拾的乾淨整潔,一時間有些驚訝的看著他,結婚這麼多年了,她還從來沒見過他竟然會主動的打掃衛生,當官當習慣了,每天回到家裡來只會擺著官架子指揮她端茶倒水洗衣做飯,今天的舉動著實讓她感到出奇驚訝。
“看啥呢,還不去廚房洗澡準備一下。”鄭禿驢見她愣著就吩咐說,抬起手腕看了看手錶,差不多都九點了,七月份的早晨九天已經算是半晌了,這劉海瑞怎麼還不來呢?鄭禿驢有點心急了,就拿著手機走到陽臺上去從通訊錄上翻到他的號碼直接撥了過去。
鄭禿驢打來電話的時候劉海瑞正在補昨晚和蘇姐纏綿了大半夜而耽誤的睡覺時間,手機在床頭櫃上嗡嗡的震動了起來,他起初以為是蒼蠅在房間裡盤旋,就翻了個身用被子蓋上了頭,但這嗡嗡的聲音卻還是響個不停。他這才想到應該是自己的手機響了,就不耐煩地掀開毛毯,吃力地伸過手去夠著手機,眯著酸澀的睡眼看了一眼螢幕,模模糊糊看見是鄭主任,就連忙使勁眨了眨眼睛,用力晃了晃腦袋,讓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一邊從床上坐起來一邊按了接聽鍵將手機放在了耳邊熱情地笑呵呵問候起了他:“鄭主任啊,這麼早打電話給我有啥吩咐啊?”
“小劉,不是說好了今天來家裡做客嗎?怎麼這個時候了還沒過來呀?”鄭禿驢不緊不慢地呵呵說,“我今天可是專門推了幾個應酬在家裡等你過來的啊。”
靠,這傢伙想要那塊江詩丹頓手錶都急瘋了吧,這麼早就叫我送過去。劉海瑞一邊想著用恍然大悟的口氣略帶歉意地說:“噢,鄭主任真是不好意思啊,我昨晚一晚上沒怎麼睡好,到天亮了突然一下子給睡著了,您這要不打電話過來我差點都耽誤了您的時間讓你在家白等一趟,我這馬上就過來,馬上就來。”說著劉海瑞就掀開了毛毯從床上下來朝外走去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點起了一支菸提神。
“嗯,那你沒啥事就早點過來吧,今天你阿姨特意還買了很多菜等你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