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瞭解,見他喝得太猛了,處於關心,微微紅著臉說:“小劉,你慢點喝。”說完又覺得自己這樣單獨的關心劉海瑞會引起老公趙大和阿芳的誤會,就又補充了一句道:“你看夏哥好像都喝多了。”
鄭潔的關心讓劉海瑞感到有些意外,心裡有點喜出望外的感覺,心想看來自己在鄭潔的心裡印象還是不錯的,還有點地位。劉海瑞知道女人,尤其是結婚生子的女人,最喜歡的男人型別就是那種不管在各種場合都會很放得開,會搞氣氛,又不失大雅的大男子主義的男人。於是為了給鄭潔留下更加充滿男人雄風的影響,劉海瑞顯得一點也不在乎的說:“沒事,這才喝了幾杯,夏哥呆會要是喝醉了我送他和嫂子回去,沒問題的。”
趙大見劉海瑞和夏劍喝的很高興,就悄悄碰了碰鄭潔的胳膊,小聲說:“你別說話了,讓他們兩喝吧,再一說他又要找我喝了。”
鄭潔一聽自己老公這麼說,立刻在心裡就拿他和劉海瑞做起了比較,這不比較還好,一比較就覺得趙大特別窩囊,要本事沒本事,要相貌沒相貌,要錢也沒錢,原本是衝著他在省建委這種肥水衙門吃著鐵飯碗才跟的她,誰知道現在也沒混出個名堂來,這一想,鄭潔的心裡就對趙大有了一連串的不滿意,隨即充滿怨氣的白了他一眼,小聲嘀咕道:“看你那窩囊樣,幹什麼都不行!”鄭潔的這句“幹什麼都不行”對趙大來說殺傷力極大,這包羅永珍的一句話自然會讓趙大想到自己不光在酒桌上喝酒不行,更為要命的是在床上幹那事也不行,甭提當他聽到自己的老婆這麼說自己時感覺有多麼無地自容了。
劉海瑞不時的和夏劍推背送盞,一瓶酒很快就喝的見底了,夏劍的臉色越發紅潤,說的話也越來越離譜,一臉醉態,甚至連自己在哪都有點不知道了。
“夏哥,你該沒喝醉吧?”劉海瑞放下杯子,呵呵笑著問他,實際是試一下看他到底有沒有喝醉,如果喝醉的話一切就好辦了。
夏劍靠在椅子上哼哧哼哧的喘著氣,滿面粗紅,眯著眼睛,一看就醉的不輕,呼哧地喘著氣,胡亂的擺著手說道:“沒有,沒有醉。”
劉海瑞對大家說:“我看夏哥是喝醉了吧?要不咱們就散吧?”
趙大早等著散場呢,今天吃的這一桌早就心疼的他不行了,生怕他們再加菜,於是就第一個同意,說道:“那就散吧,我看夏哥喝多了,小劉,你方便的話把夏哥和嫂子送一下。”
劉海瑞拍著胸脯說:“趙哥你就放心吧,這事包在我身上了。”
阿芳見狀就說:“那……那就走吧。”說著就扶著椅子站了起來,一隻手扶著自己的腰,一隻手去拽夏劍。劉海瑞見狀極為有眼色的連忙起身說:“嫂子你別動,你自己走,我扶著夏哥。”說著上前將夏劍從椅子上拖起來,架著他往外走。
身後的鄭潔忙說:“小劉,當心點。”
劉海瑞回頭笑嘿嘿地說:“沒事,我沒喝多,嫂子你和趙哥也趕緊回去吧。”
鄭潔的一雙美目秋波流轉,有些依依不捨的看著劉海瑞架著夏劍走出了包廂,劉海瑞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男子漢的乞丐讓她不由自主的再一次將身邊的趙大和他做了一次比較,這一比較,就越發覺得自己的老公太沒用了,不由得有點莫名其秒扭過頭衝趙大白了一眼,發起了脾氣,嬌斥道:“你瞧你那熊樣!人家小劉和夏哥都在喝酒,就你不喝!難怪你幹了這麼多年了一直原地踏步呢!”
面對老婆有理有據的指責,趙大無言以對,只是笑嘿嘿地說:“我這不是喝不了酒嘛。”
鄭潔白了他一眼,沒好氣地說:“還不去結賬,結了帳回家!”
趙大連忙屁顛屁顛的跑出去找服務員算賬,鄭潔抿了一口已經發涼的茶水,腦海裡不知不覺就浮現起了劉海瑞那張英俊的臉龐,耳朵裡也莫名其妙的迴盪起了夏劍的那句話:“小劉那東西大的像牛鞭一樣。”腦海裡隨之就幻想起了牛鞭的樣子,將它和劉海瑞聯絡在了一起,一想到劉海瑞的胯下掛著那麼大一根東西,鄭潔的心跳都不由自主的加快了起來……
劉海瑞將夏劍架出了飯店,阿芳大著肚子走在前面去纜了一輛車。劉海瑞讓她坐在前面,自己將夏劍塞進了車裡,也跟著上了車。
在回去的路上,由於有計程車司機這個外人在場,兩人之間也只是眉來眼去一下,不好意思說太過露骨的話。回去的路上話也不多,但彼此看上一眼就會露出心照不宣的笑容。
在送阿芳和夏劍回家的路上,劉海瑞一路上都在想在飯店衛生間裡發生的事情,一想到阿芳大著肚子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