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羞,幾種情愫交加在一起,讓他有一種說不出來的自愧感。
鄭潔看見老公趙大此刻無地自容的樣子,也明白他為什麼會是這種表現。作為一個有著正常生理需求的成熟少婦,這兩年來的確她是越來越感覺到趙大在床上時有點力不從心了,那東西好像從來就沒有真正的硬過,為此每一次當她有需要的時候,她就儘量的用各種方法去挑逗刺激趙大,買了各種各樣的情趣內 衣穿上和他辦事,一開始還是對趙大有點刺激的,但是漸漸的不論她再怎麼打扮,護士服、職業套裝、學生裝、空姐裝,各種服裝她都從網上購買回來穿上,但還是逐漸讓趙大失去了興趣,確切的不是趙大提不起興趣,有時候他的興趣也很高亢,可是下面那東西好像跟不上人的想法,脫離了他的大腦控制一樣,總是反應不大,就像還沒睡醒一樣,總是焉噠噠的。看到趙大無地自容的自愧樣子,鄭潔的心裡也有點不舒服,說實話,這兩年來和趙大的夫妻生活中她幾乎沒有高 潮過哪怕是一次,每一次在她費盡心機處心積慮的將趙大的東西弄得有了感覺,稍微有了硬度,她就得趕緊坐上去,儘可能的表現的淫 蕩一些,試圖讓他能重新找回昔日的雄風,可是每當她坐上去晃動了沒一會,趙大的東西就軟了下去。
為此鄭潔曾提說了一下,讓他去醫院看一下,但作為男人,趙大雖然明顯感覺到自己已經有些心有餘而力不足,那一方面出現了問題,但礙於面子,他還是不願意接受這個現實,總覺得是自己上班太累,壓力太大才導致的,接過一直沒有去醫院看,這種情況就越來越嚴重,到現在積攢上半個月和鄭潔搞一次,還是堅持不了幾分鐘就會釋然,而且硬度和剛度完全達不到能讓鄭潔**的程度。
看到趙大的樣子,鄭潔心裡莫名奇妙的就感到一絲委屈,特別是阿芳在說這些話的時候所表現出來的那種幸福的樣子,就好像在給鄭潔炫耀自己的***很美滿一樣,甭提鄭潔此刻的心裡有多麼不舒坦了。
阿芳心裡還想著在衛生間裡沒辦完的事,隨著產期越來越近,為了安全期間夏劍是怎麼也不願意碰她了。男人倒還好,尤其是夏劍,至少他在一所大學裡找了一個小情人可以隔三差五的發洩一次。而阿芳就不行了,儘管有時候實在受不了了想讓夏劍弄他一次,而且醫生也說過懷孕三個月後可以適當的做,只要注意至少,不要讓肚子受力就行,但夏劍為了安全,死活不肯。為此阿芳還偷偷摸摸的聯絡了鄭禿驢幾次,但都被他謝絕。一來是鄭禿驢也不想和阿芳走得太近,而且她還懷孕著,二來是何麗萍來了省建委,有那個風情**伺候他,阿芳對他來說幾乎就沒有什麼吸引力了。憋了兩三個月沒有男人滋潤的阿芳今天在廁所那會眼看就要重溫她渴望的快樂,卻被夏劍被中途打斷,甭提那會她有多遺憾了。所以趁著現在夏劍喝的微微有些醉意,於是就想趁此機會讓劉海瑞把他灌醉,好方便自己和劉海瑞辦事。她是太想和男人辦事了,更不用說劉海瑞這種威猛剛烈的男人了。阿芳的心思全放在想著怎麼辦事的事情上,也沒怎麼去注意趙大和鄭潔的表情,慫恿劉海瑞說:“小劉,既然你趙哥自己都承認他不行,那你就和你夏哥喝吧,你看你們三個大男人,一瓶白酒都喝不完,還像個男人嘛!”
劉海瑞明知道這**是在刺激自己,但他就是這麼要強的人,更見不得別人說自己不是男人,於是一邊朝杯子裡倒酒一邊笑嘿嘿的說:“嫂子,那我夏哥是不是男人呀?”
鄭潔和趙大見矛頭不再對準他們了,於是才抬起頭來強顏歡笑著看劉海瑞的表演。
阿芳輕輕眨了一下那雙媚眼如絲的眼眸,神態嬌媚地說:“你說你夏哥是不是男人?他要不是男人,嫂子的肚子怎麼會大呢!好啦,你別再囉嗦了,趕緊喝酒,人家趙大好不容易請一次客,這瓶酒好歹也兩百多塊錢呢,別浪費了,喝完了咱們就散。”
劉海瑞笑嘿嘿說:“行,沒問題,肯定一滴不剩的!”說著將倒滿酒的杯子舉上去和有些醉態的夏劍碰了碰,說:“夏哥,既然趙哥不喝,那咱們兩個喝吧,嫂子都說你是男人,你可不能認慫呀!”
在自己的老婆面前夏劍肯定是不願意裝慫認輸,本來是在椅子上靠著,被劉海瑞這麼一激,立刻坐直了身子,強作清醒的端起酒杯豪氣衝雲天的說:“來,喝,這點酒算啥呢!”說著昂頭一飲而盡。
劉海瑞心照不宣的看了一眼阿芳,笑道:“好,夏哥是條漢子,兄弟我也不認慫!”說完也一口喝完了杯子中的酒,不做停留,就又給夏劍和自己斟滿了酒。
鄭潔這是第一次和劉海瑞在一起吃飯,對他的酒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