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海瑞工作上的事情。“最近工作上感覺怎麼樣?”蘇晴問他。
“一切正常。”劉海瑞說。
蘇晴說:“這到年底了,你們建委的年終工作總結什麼的都開了沒?”
劉海瑞搖頭說:“還沒。”
蘇晴哦了一聲,問他:“你感覺你們鄭主任最近有沒有什麼變化啊?”
劉海瑞凝眉想了想說:“還和以前一樣啊,不過自從上次他請蘇姐吃了飯後對我的態度稍微好了一點。”
蘇晴冷笑了一聲說:“量他也不敢對你怎麼樣,要不是人事廳和組織部有不同的聲音,恐怕他現在早都不在建委主任的位子上了。”
劉海瑞說:“蘇姐,是不是在這件事上你有壓力?”
蘇晴點頭說:“海瑞,不知道,別看我是組織部部長,但省委常委裡就我一個女人,其他人一直在盯著我的一舉一動,等著找我的茬。(純文字)肯定有多方面的壓力來阻礙的。”
劉海瑞明白,越是靠近權力中心,各個高官之間的暗鬥越是激烈。特別是想蘇姐這樣一個能做到省委組織部部長位置上的女人來說,肯定有很多人對她有看法,盯著她犯錯。暫且按兵不動不失為最明智的選擇。
“蘇姐,既然有壓力的話不動他就是了,反正鄭禿驢在建委主任的位置上也呆不了多久了。”劉海瑞說。
蘇晴淺淺一笑說:“我暫時是不想動他,以免打草驚蛇,讓一些總是盯著我等我犯錯的小人得逞就不好了。”
劉海瑞呵呵笑了一下,突然寶貝又開始作痛,一陣一陣灼燙的感覺令他太難受了,有一種皮開肉綻的感覺。
“疼的很?”蘇晴心疼的看了他一眼,將被子掀開,將褲頭扒下來,仔細的看了看他的寶貝,仰起臉問他:“你有擦的藥沒?”
“有。”劉海瑞一臉痛苦的點點頭。
“在哪?”蘇晴問,“姐幫你擦點藥。”
“在客廳的茶几上。”
蘇晴便焦急的掀開被子下床,快步走出臥室,來到客廳拿上藥重新回到房間,上了床就伏在他的胯部,幫他小心翼翼的擦起了藥。藥劑剛一接觸到燙傷的視窗上,清亮中帶著灼燒,疼的劉海瑞滿頭大汗,牙齒咬的咯咯作響。真是第一次感覺到這麼難以啟齒的感覺。
擦完藥,蘇晴看見他已經是痛的滿頭大汗,幫他擦了擦臉上的汗,將他的頭攬過來抱在自己的懷抱裡,讓劉海瑞的臉蛋緊貼在她豐 滿綿軟的奶上,一直緊緊摟著他,直到睡著。
第二天醒來,劉海瑞發現下面的燙傷不但沒有減輕反而還有點嚴重了。蘇晴也察覺到如此,一邊站在衣櫥前對著鏡子穿衣服收拾著裝一邊說:“海瑞,下面傷的那麼嚴重,今天就別去上班了,在家休息一天看恢復情況怎麼樣,知道嗎?”
“不上班去不太好吧?”劉海瑞說。
蘇晴回頭一邊系罩罩的鉤子一邊說:“有什麼不好的?身體不舒服請個假就行了,你要是不方便請我幫你請就是了,今天就在家裡休息。”
劉海瑞其實也有這想法,只是不好意思給鄭禿驢打電話請假。自己上班多半年了,甚至連遲到都沒吃到過,突然卻要請假,怕鄭禿驢這老傢伙又藉機小題大做。知道這老傢伙雖然表面上看似對自己的態度和藹了很多,但暗地裡一直對自己卯著勁。如果蘇姐出面的話恐怕他也不敢有什麼想法的,於是就顯得有些難為情的點點頭說:“那蘇姐你幫我給鄭禿驢請個假吧,我不好意思請假。”
“我呆會就給他打電話,你傷的這麼嚴重,還能不讓人休息了!”蘇晴不以為然的說,將毛衣套上,拉了拉衣袖,從衣櫥裡取出一條灰色呢子大衣,挎上包說:“好了,姐先上班去了,你今天在家好好休息,有啥事給我打電話就是了。”
“那行,蘇姐那你慢走。”劉海瑞說。
蘇晴走上前來在他額頭上親吻了一口,說:“行了,姐走了,晚上見。”說著就轉身款款走出了臥室。片刻窗外傳來的汽車的鳴笛聲,劉海瑞知道是蘇姐給自己打招呼,告訴他她上班去了。
蘇晴走後劉海瑞點了一支菸靠在床頭一邊吸一邊低頭拉開褲頭,看著自己紅腫的大傢伙,心裡真有一種說不出的鬱悶。也真怪自己,昨天非要逞能裝大尾巴狼,想在藍處長面前展現一下他的廚藝。手藝是展示了,但到頭來自己卻受了個這麼難以啟齒的傷,真是難言之隱啊。
蘇晴將車從小區開出去,在去組織部的路上等紅燈時從一旁拿起手機,翻到了鄭禿驢的手機號直接撥了過去。
面對蘇晴撥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