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晴頓時很驚詫的看著他問:“出了點問題?出什麼問題了?”說著又去扒他的褲頭,這次劉海瑞鬆開了手,任由蘇姐將他的褲頭扒下,露出了軟噠噠蜷縮成一團的周身紅腫有創口的大寶貝。
蘇晴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劉海瑞平時威風無比的大寶貝此時怎麼看上去像根爛蘿蔔一樣啊,紅腫的表皮上有好幾塊潰**,上面還有白色的粘液。“這……這是怎麼回事?”蘇晴驚愕不已地問,“你是不是……是不是在外面亂搞得什麼病了?”
“不是。”劉海瑞立刻就緊張的否認說,“蘇姐您別亂想,不是你想的那樣。”
蘇晴看著那根曾無數次給她帶來快樂的爛蘿蔔,皺緊了眉頭,很不解地問:“海瑞,你老實說,到底是怎麼回事?怎麼會爛成這樣子?”
劉海瑞已經想好了藉口,只是偏偏是這個地方出了問題,讓他感覺都失去了男人的威嚴,神色極為尷尬的看了她一眼,垂下頭小聲說:“蘇姐,是這樣的,今天中午出去吃飯的時候不小心……不小心把一碗湯打翻了,澆到這裡了,才燙成這樣了,我剛擦了點藥。”
蘇晴平時不說對他管的有多嚴格,但是這半年來他從來還沒夜不歸宿過,而且建委那邊馬德邦是她的顯眼,劉海瑞的一舉一動蘇晴基本上都很清楚,量他也不會因為是出去亂搞得的什麼病。而且這個理由聽起來也沒什麼破綻,於是就沒怎麼懷疑,臉上驚愕的表情瞬時被擔心所替代,心疼的看著他問:“一定很疼吧?”
劉海瑞尷尬的皺眉苦笑著點了點頭說:“蘇姐,你說我怎麼就那麼倒黴呢,怎麼就偏偏燙到這裡了,真是太丟人了。”
看他一臉苦悶的樣子,蘇晴不禁咯咯笑了起來。
劉海瑞含羞的皺緊眉頭說:“蘇姐,我都這樣了,都伺候不了你了,你還笑。”
“你看你這裡,平時威風八面的,現在倒像根霜打的茄子,軟噠噠的,一點威風勁兒都沒有啦。”蘇晴開玩笑說。
劉海瑞附和著淡淡一笑,愁眉苦臉的看著她說:“蘇姐,我暫時不能伺候你了,你不會很生氣吧?”
蘇晴不以為然的說:“那姐就只有忍一忍嘍。”
劉海瑞凝眉一想,突然就鬼笑說:“下面用不成了,不是還有上面嘛。”
蘇晴挑眉問:“你想親姐啊?”
“嗯,我用嘴讓蘇姐也能舒服。”說著劉海瑞就溜了下去,蘇晴順從的分開了雙腿,蜷折起來,劉海瑞的頭就鑽進了她的兩腿之間,伸出舌尖抵上了她洗的乾乾淨淨的花瓣洞。
“呃。”當他的舌尖剛剛抵上她肥美的花瓣肉時蘇晴舒服的輕吟了一聲,雙手伸過去抱住了他的頭,靠在床頭,一臉愜意的眯起了眼睛,感受起了劉海瑞靈活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來回抵弄舔吮帶來的陣陣麻意,隨著感覺越來越強烈而挺起了飽 滿的奶。不一會兩隻本來微微有點綿軟的奶徹底的聳立了起來,又脹又鼓,就像兩隻大木瓜堆在胸前一樣,白裡透紅,嬌嫩無比,一點也不像五十歲的女人的乳 房……
劉海瑞的下面用不了了,但卻有一條在不同女人身上練得爐火純青出神入化的舌頭,在她的花瓣洞上時而輕柔時而粗蠻,舔吮的她的花瓣洞自然的就分開了,花蕊深處溢位了一股一股的瓊漿玉液。劉海瑞將這些泉水滋滋的吸進了嘴裡,直接吞嚥了下去。
半個小時舌尖的舞動,蘇晴竟被他弄的抵達了快活的巔峰,身子猛然劇烈的顫抖了幾下,一股晶瑩的液體從劇烈收縮的花瓣洞中噴射出來,直接噴在了他的嘴上,雙手將他的頭緊緊壓在兩腿間,快意而放縱的大叫了起來:“姐到了……到了……呃……”
劇烈的顫抖了好一會,蘇晴的身子一軟,才鬆開了劉海瑞的頭。“蘇姐,你快憋死我了。”劉海瑞被她將嘴壓在花瓣洞上堵得嚴嚴實實,憋得滿面通紅,粗氣直喘。
蘇晴滿面潮紅,杏眼迷離的看著他,臉上堆滿滿足的笑容,香氣如蘭的說:“寶貝,你不光下面的大傢伙厲害,你的嘴也厲害,把姐都舔的**了。”
“沒辦法,我下面用不了了,總不能讓蘇姐也跟著我受委屈嘛。”劉海瑞鬼笑著說,坐上來和她並肩躺著了。
蘇晴這一刻感覺自己好幸福,身邊有一個效能力無比強盛的男人,是她這樣年紀的女人最大的收穫了。況且劉海瑞這傢伙性格又開朗又幽默,不光在床上讓她能感到做女人的快樂,在生活中也給她帶來了無盡的歡樂。
休息了,蘇晴去衛生間洗了一下被劉海瑞親吻的沾滿玉液的下體,回到臥室來重新躺下來問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