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心不好意思了,應該怎麼賠償我們肯定一分錢不少。希望大哥給個面子,讓我把剩下的幾個包房都看一遍,我們不是便衣,也肯定不是來鬧事的。”我態度謙卑的跟對方商量。
現在他們這麼多人。真打起來我們吃虧,可是放棄這麼好的機會,我心裡有些不甘,這才好言好語的跟他商量。
“面子?我憑什麼給你面子?咱們很熟麼?”掃把頭撇了撇嘴巴“如果不是在我的場子,怕弄壞我的東西,我早把你們廢了!”
“如果不是我著急找人,你這樣的角色我看都懶得多看一眼!”我也沒慣著他,爭鋒相對的吐了口唾沫。
掃把頭直接被我氣笑了,吐了口菸圈道“你們第一天來閘北區吧?是不是真活膩歪了,在不夜城敢跟我這麼說話的人有數的!”
“呵呵,以後又多了一個,本來我們兄弟今天是打算投奔你的,看來沒有什麼必要了!”我也掏出煙盒給自己點上一根菸。
“好大的口氣!兄弟們廢了他們,任何損失算我的!”掃把頭憤怒的揮了揮胳膊。。。
三百七十二 轉身就是永遠
經歷了這麼多,所有的兄弟們心中都有了最起碼的默契,所謂擒賊先擒王,掃把頭剛說完話,我們幾個齊刷刷的朝他撲了過去。
我們六條腿一起踹向掃把頭,毫無意外的將他蹬倒在地上,那群馬仔也如狼似虎的朝我們擁過來,走廊裡頂多兩米多寬,橫著一次效能擠四五個人就了不得,所以他們人多的優勢並不太明顯。
我們幾個朝著掃把刀的身上“咣咣”猛踹,對方手裡的傢伙也瘋狂往我們身上招呼,三五分鐘的時間。那個“掃把頭”就被我們踹的滿臉是血,我和張夢魂的腦袋被他們用棒球棍打破了,其他兄弟也受到不同程度的傷,繼續打下去被對手翻盤是肯定的事情。
混戰中。林殘讓人一棍子抽到腦袋上,鮮血順著面頰慢慢往下流淌“草泥個馬的!”林殘也火了,從懷裡掏出匕shou,照著其中一個馬仔的肚子上就捅了上去。一邊連捅兩下,一邊怒吼“來啊!勞資今天不想活了,弄死兩個就夠本!”
被捅的馬仔痛苦的捂著肚子“嗷嗷”嘶吼,確實把其他人給鎮住了,這群傢伙停止進攻,動作也遲疑了幾秒鐘,林殘拿糊滿鮮血的右手抹了一把臉,頓時間臉上血呼啦擦。看起來更加嚇人。
看到這架勢,我惡吼一聲“草他馬的,把這小子拽起來!”然後王行和謝澤勇薅扯著“掃把頭”從地上拉起來,林殘拿匕shou頂在“掃把頭”的脖頸的動脈上,瞪向對面的混混呵斥:“都他媽往後稍稍,不然老子捅死他!”
“放了大兵哥!”
“草泥馬,放人!”馬仔們看到自家老大被我們鉗制住,一個個叫囂著指向我們放狠話,不過誰也不敢再往前走,更不用說繼續動手。
“康子,弄死不?大不了我進去頂罪,回頭幫我找個好點的律師!”林殘一手攥匕shou,一手揪住“掃把頭”的頭髮。
“兄弟。。。不至於,真不至於這樣。。。你們不就是想找人麼?我幫忙行不?誤會。。。完全是誤會。。。”掃把頭立刻慫了,朝著我們態度好的一逼,剛才齜牙咧嘴的樣子跟現在簡直判若兩人。
想想也是讓人拿刀架著脖子。眼睛腫了,嘴裡的門牙還被打掉兩顆,對面又是幾個看起來好像“二百五”似得半大小子,這事兒誰碰上也哆嗦。
“尼瑪幣,早幹什麼去了?”林殘一拳頭又狠狠砸在他的臉上,朝著我道“康子,你找你的,兄弟們從這兒扛著!”
我點點頭,伸手捂著腦門上的血口,快步推開包房門,匆匆環視了一眼,點唱機和電視都開著,茶几上一些沒喝完的啤酒和果盤還在,可是卻一個人都沒有,我不可思議的跑出去又猛踹開一間包房,結果一樣,這間包房的音樂聲還在“咚咚”響著,裡面也沒有一個人。
我驚慌失措的又連續闖進幾個包房,全都和前面看到的一樣,人去屋空!
“人呢?草泥馬,人全去哪了?”我惱怒的跑回“掃把頭”跟前,搶過林殘手裡的匕shou一下戳到他的胸口歇斯底里的吼叫。
“全。。。全從緊急疏散通道走了。。。我以為你們是便衣,所以讓服務生遣散了所有客人。。。”掃把頭結結巴巴的回答,看到我幾乎殺人似得目光,他趕忙補充“我在不夜城有點人脈,你們想找誰。。。我可以幫忙!”
“我去你奶奶的!”我的情緒瞬間控制不住,攥著刀把朝著他的胸口捅了過去,王行趕忙推開我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