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誰知道客人們到底是在包房裡幹什麼,萬一溜冰或者做別的事情,被你們看到怎麼辦?再說了,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我也不清楚!我一個服務生做不了主!”
“做不了主,你他媽瞎逼逼半天,耽誤時間!操!”我不耐煩的撞開服務生,一把推開最靠近樓道口的一間包房門。屋裡坐了六七個年輕人正搖頭晃腦的在唱歌,掃視了一眼沒有王倩的影蹤,我關上門就往下一個房間走。
“有人鬧事,有人鬧事!”服務生急急忙忙掏出腰上的對講機呼喊起來,“鬧你麻痺,給你點逼臉了!”林殘薅住服務生的頭髮朝著牆面就撞了上去。
我也沒顧上搭理他們,趕忙又推開了第二扇包房門,屋裡是一個糟老頭子正抱著個妙齡少女上下其手的親嘴,看模樣也不是王倩,我“噔。。。”的一下又關上門,朝緊挨著的包房跑去。。。
結果還沒來得及推門,就被從包房頂頭跑出來的五六個“郭德綱”髮型似得看場馬仔給攔住了。
“兄弟,幾個意思?知道這是誰的場子不?”一個兩邊頭髮都刮光,腦袋正中間剃著個桃心的青年拎著把棒球棍虎視眈眈的擋住了我。
“讓開,我找人!找完就走,保證不鬧事!”此刻我心急如焚,根本不想跟他墨跡,直接冷聲道。
“哈哈,哥們你是不是喝多了?很少有人敢到這兒鬧,我當你今天喝醉了,不跟你一般見識,趕緊滾!”青年撫摸著脖頸上的大金鍊子朝我囂張的昂起下巴。
“讓開!”我冷冰冰的瞪著他。
“活膩味了吧,啊?”青年一巴掌推在我的胸口上,拽著我的胳膊就往樓道口推。
“操尼瑪!”我猛的一拳頭懟在他的腮幫子上,狗日的捂著嘴巴就蹲下了身子,然後一腳踹在他的腦袋上,慌忙推開第三間包房的門檢視,結果依舊很失望。
“都他媽看什麼呢。給我幹他!”那青年從我身後狂吠起來,旁邊的五六個馬仔一股腦朝我湧了過來,直接把我衝進了那間包房,屋裡唱歌的幾個男女青年瞬間嚇得抱頭尖叫起來。
幾個看場小弟手裡全都拎著棒球棍子。劈頭蓋臉的就往我身上揮舞過來,我趕忙躲閃,隨手抓起一個啤酒瓶子就砸在了一個傢伙的腦袋上,不過我後背也讓人砸了幾下,差點摔倒在地上。
現在我任何別的心思都沒有,只想快點找到王倩,可是這群混混愣是跟狗皮膏藥似得糾纏著,手裡的棒球棍沒輕沒重的往我身上招呼。
“去尼瑪的!”林殘從外面跑進來。一腳蹬在一個小子的後腰上,從懷裡掏出來一把小匕shou揪住另外一個馬仔的衣領架在他脖子上面,惡狠狠的吼道“別他媽太欺負人,我們就找個人!非他媽把事鬧大是吧?”
“給我幹他!草特麼的!”先前被我懟了一拳頭的青年氣急敗壞的蹦跳著。另外幾個馬仔衝我逼近過來。
這個時候王行、謝澤勇,張夢魂,陳御天也從樓下跑了上來,看到這種情況。哥幾個二話沒說,王行一腳踢倒站在門口發號施令的青年,其他兄弟餓狼似得跟那些馬仔扭打到了一起。
“我就想要找人,不想跟你們為敵!”兩邊人數差不多,別看我們歲數小,但是經歷的可能比這些平常混混要多的多,所以很輕鬆就撂倒對方。
我趁機脫身,撒腿就往外面跑。繼續推來別的包房檢查,又推了大概五六個門,可是始終都沒有看到王倩。
一直到推開最後一扇包房門,我真是徹底絕望了。看來剛剛不會林殘看眼花了,就是王倩已經走了,看來我們真是有緣無分。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身後一片嘈雜。回頭看了一眼,結果發現不知道從哪又冒出來三四十個混混,把走廊堵的嚴嚴實實。
一個個正前仆後繼圍在林殘、王行他們所在的包房門口叫罵,不多會兒就把林殘他們從屋裡逼了出來,這些人也不著急動手,只是將走廊口徹底堵住了,封死了我們的退路。
一個梳著“掃把頭”穿件黑色背心,底下襯條迷彩軍褲的青年面如寒霜的現在樓道口抽菸,眼神陰狠的望著包房裡面,看來應該是場子的主事人。
見到這架勢我也不好再墨跡,深呼吸兩口退了回去,走到兄弟們身邊朝著那個“掃把頭”出聲道“我們無意鬧事,只是情況緊急,你的人又不通融,所以。。。”
“所以就砸我的場子?還打了我的小弟?”掃把頭從人群最後面走了出來,兩手插著口袋冷笑“我的人不通融。所以你們就砸我場子,如果我的人罵你一句,你們是不是還得殺了我全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