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睡相擁而眠啊!新婚之夜都這樣了,難道他天生便是不行的?
“你想說什麼?”王詹覺得自己的冷眼對她已經不管用了,瞧瞧她那賊眉鼠眼卻還故作矯情的樣子!
林福兒學著電視上仕女的做派跪坐在床上,微微欠著身子,道:“妾身有惑——夫君,夫君可是身子不適?”
炕上那點兒亂七八糟的事兒可讓她怎麼說啊?難道直接上去問他,你下面那玩意兒到底是不是個擺設?這不是找抽呢嗎!
正當此時,林福兒卻悠悠然想到紅樓夢裡薛蟠吟過的一首好詩。
女兒悲,嫁了個男人是烏龜;
女兒愁,繡房裡竄出個大馬猴;
女兒喜,洞房花燭朝慵起;
女兒樂,一根那啥往裡戳?
哎哎哎,真真是紅顏未老恩先斷,鐵杵最終磨成了針。
“我好得很。”王詹覺得林福兒的眼神怎麼看怎麼不對勁,那股深藏功與名的*目光就跟萬花窟裡的老/鴇子似的。
突然……他好像明白了什麼。
“大白天的,我說你這小腦袋瓜裡想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呢!”白日宣/淫,不害臊,真是的——他聽著都臉紅了。
“這有啥呀!有病就得治啊!之前我爹那豬圈裡有頭叫大花的種豬一直都不行,也是上江湖郎中那兒抓了藥才好的,現在可是稱霸我爹那豬圈了呢!”想不到這知縣大人這麼年輕英俊,結果居然是個銀樣鑞槍頭,可惜可惜。
王詹的面色漸漸由紅轉黑,直接完成了從關公到包公的歷史性跨越。她是在質疑他的能力嗎?居然說他不行!!還拿他比作種豬!!
對於這樣的女人,腹黑霸氣版的官方回答是:你要不要來試試?
可憐小王是處/男啊!
他愣是把平日裡身上那點兒霸道危險的氣質給撇得乾乾淨淨的,羞澀笨拙地結巴著:“我,我行的,只是你還太小,古籍上說,說不好……”
直把林福兒給逗樂了:“你咋知道你行啊?古籍又是哪兒來的?”
王詹恨恨地瞪了她一眼。
行不行的,他能說以前偷摸一個人試過,還不下一次麼……至於古籍嘛,王詹正色道:“聖人曾在天下至道談中提過。”
這時,秋棠那細細柔柔的聲音傳了進來:“大爺,大奶奶,該起了。”
王詹被唬得一怔。
林福兒只淡定地將他的肩膀拍了幾拍:“天下至道談——咳咳,這個麼,晚上咱們再好好聊。”她得好好調/教這一枚純情的古代小處/男!
晚上……好好聊……天下至道談……
王詹不禁悠然神往。
“進來吧。”春杏秋棠皆低著頭捧著衣裳,領著一幫丫鬟魚貫而入。
“奴婢替大爺更衣。”屋裡沒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