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裡知道這個?”
“呃——佩納有——以前有相機嗎?”
再次停了停。“是的,有啊。”
“什麼型別的?”
“我的天,艾利,我怎麼知道這些呀!你就不能——等一下!”她頓了一下:“哦,我記起來了,當時相機放在木屋裡,好像寫著‘微型攝影機’的字樣。”
“太好了!”
“怎麼講?”
“我自己就有臺微型攝影機,一拿到馬上就可以放映。”
“好的,聽著!”她結束剛才的話題。“你要去找的那個人,可能會為難你。我打電話給他時,他就那樣。”
“你和他通話了?他怎麼說?你怎麼弄到號碼的?”
喬治婭支支吾吾:“哎呀,問這幹嗎!聽我說,做你必須做的,弄到那該死的錄影帶!”
“好好好,謝謝你的警告!”
我給蕾切爾弄好吃的,只等交通高峰期一過就動身,但是到那兒還是要花兩個小時。我下了I …55號公路,開上一條鄉間土路,心想應該不會錯,但是沒發現營地。當我原路返回芬克思格羅夫和雪莉鎮時,天色已黑。比起城市裡五彩繽紛、絢爛耀眼的夜色,鄉村的夜晚黝黑而陰森,若沒有車前燈,能見度差不多等於零。
喬治婭給了我那個傢伙的電話。我打過去,鈴聲一響他就接了,我們約定在雪莉鎮北邊幾英里的一個酒吧裡碰頭。從他指的方向來看,應該離我和麥克吃午飯的一個地方不遠。終於找到了,我發現街對面就是那家餐館。
芝加哥有一些低檔酒吧我很愛去,不過這家酒吧還達不到那水準:只有一個房間,地板上鋪著油氈,幾張破舊的桌子。這是一間塑膠板房,以前要麼是乾洗店,要麼是賣三明治的。空調質量也就那樣,一副不堪重負的樣子,吱吱嘎嘎地響。天花板上的管子細流涓涓,時不時滴下水珠。幸好還有燈光,否則不知光線會有多暗。
我點了杯米勒啤酒,找了張桌子坐下,才放一點東西在上面,它就搖晃起來。剛剛坐下,鄰桌的一群年輕人就開始打量我。他們穿著短褲、T恤、戴著鴨舌帽。我本來就比較煩躁,進來時聽到他們大聲說話,吵吵嚷嚷,有人進來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