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今晚我連褲子都要輸在這裡了。”
女戲子將噴香的身子往他身上蹭,一邊蹭一邊說道:“常言道,輸至無褲翁,打牌真裡手。你要真把褲子都輸掉了,那才是厲害呢!”在這邊的方言裡,“裡手”是行家的意思。這本是方言諺語裡嘲笑賭徒的句子,卻被她用來奉承別人。
他也不管人家是真奉承還是真諷刺,一把摟住女戲子水蛇一樣的腰肢,陰不陰陽不陽道:“我打牌還真沒有輸錢輸到褲子都脫掉的程度,還真不太裡手。但是對於美女嘛,我常常輸了錢還脫掉了褲子,你說說看,我是不是裡手?”他的手忍不住在女人的身上摸來摸去。這女人的身體有點冷。他認為是晚上露水太重的緣故,沒有放在心上。
他擔心的倒是這裡是一片平原,除了一個孤零零的戲臺之外,在沒有其他房屋,甚至沒有可以隱匿的地方。如果待會兒跟這個女戲子進一步發展,難道要在大眾廣庭眾目睽睽之下做那檔子事嗎?
女戲子見他四處張望,知道了他的心思,便拉住他的手往戲臺方向走。
他急忙將賭資收起來,跟著她去。
如果在賭館裡,贏了錢不等大夥散場就跑,其他輸錢的人會阻攔,非得拖到散場才行。他就是因為這個才回來這麼晚的。
這裡的人也不例外,幾個人攔住了他。
不過他們不是非得留下他,而是說:“今晚贏了錢,明晚不可以不來啊!”
他一口應允:“來!來!不來我不得好死!”他心裡盼著來這裡,所以發誓的時候沒有絲毫猶豫。
“有你這句話就可以了。”他們讓開一條路來。
他喜滋滋地跟著女戲子往前走。
女戲子帶著他繞到戲臺後面。戲臺後面居然有幾個簡易的帳篷。
他大喜過望,但還算理智,進帳篷前先問道:“我不知道你們這裡的價錢,你先說好,我怕帶的錢不夠。”他心想,這唱戲的肯定要比窯子裡的貴。窯子裡的女人別說唱戲了,連個小曲兒都不會。人有差別,價錢也有差別。再說了,這周圍沒有一個認識的人。如果事後女戲子漫天亂要價,不給就圍堵的話,那就啞巴吃黃連了。
☆、第七十八章 陰戲團3
女戲子羞澀一笑,像水蛇一樣纏住他,軟綿綿又勒得他幾乎喘不過氣。她將朱唇湊到他耳邊,說道:“我喜歡的是你的人,不是你的錢,只要你答應以後天天晚上來陪我,我不要你的錢。”
他心中的乾柴立即被她點燃,急忙將女戲子推倒在帳篷裡。
他將衣服脫完,發現沒有地方可以放。
女戲子抓住他的衣服往外一甩,甩在旁邊一個帳篷的頂上,然後咯咯地笑,笑得花枝亂顫。
這更是給他燃燒的烈火上澆了一層油,他顧不得衣服了,兩手朝女戲子身上的最後一點肚兜扯去……
女戲子身上最後一點遮掩的東西被他扒掉之後,女戲子卻突然停止了迎合,死死抓住他的手,一臉認真地說道:“你答應了我的,明晚還要來,天天晚上要來。”
煮熟的鴨子已經在鍋裡了,他哪裡還忍得住?他不假思索道:“當然來!”
女戲子又說道:“如果你不來的話,我做了厲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他的口水都已經流出來了,連連點頭道:“我答應你!我的心肝啊,到了這個時候了,你怎麼還說這個?”
女戲子終於放開他的手。
他就如耕地的牛一般在她的身上忙活起來……
當天晚上的極度興奮與第二天早上的極度恐懼形成了極大的反差。頭一天晚上他身處地獄卻以為是天堂,第二天早上他身處人間卻感覺到了地獄。
第二天清晨,他從昨夜殘留的疲倦中醒來,發現自己睡在一片墳地裡。身上一絲不著,旁邊一個凸起的墳頭上掛著他昨夜脫掉的衣褲。墳頭有二三十個,大部分墳頭上面有一疊紙錢,紙錢上面壓著石頭。他忙跑到旁邊的墳頭上拿回衣服,從兜裡掏出昨晚贏來的錢一看,除了出賭館後數過的錢之外,其他的錢都是燒給死人的紙錢!
他記得昨晚吃了好幾碗小蔥拌豆腐,不知道那些東西是什麼幻化的。他聞到一股臭味,忙伸手一摸嘴角,居然是小草沾牛糞。牛糞外面硬,裡面軟,就如豆腐一般。他頓時一陣噁心反胃,乾嘔不止。
回想一下昨晚的情景,他嚇得兩股戰戰,急忙穿上衣褲,連家也不敢回,直接奔畫眉村而去。
他知道自己是被一幫鬼給耍了。耍了是小事,可是昨晚答應了今晚還要來,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