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部分(2 / 4)

。”

“既然你這麼愛他,為什麼不偷偷把他安葬?”我剛問完就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她丈夫暴斃,她本來就是追尋著丈夫來的金流鎮,可她發現這裡的人或不長久,所以必定會擔心兒子的壽命。她愛她丈夫,但絕對不會為了一個死人而不顧兒子的性命。

果然,她磨了幾下牙後才恨恨道:“我要是不假意屈服,就沒辦法在金流鎮立足。郭家小子說得對,金流鎮的人的確都短壽,沒有例外!我得為我兒子考慮,可我時間不多了,在這待了整整十年了,十年!可我根本查不出原因,大家都不知原因!我沒有那麼多時間可以查下去了,我只想見見我當家的,也許他知道所有的秘密。”

然而聽她話裡的意思,她在金流鎮待了十年都沒能更她丈夫見上一面。

一般情況下,人死後總會留戀陽間,既然當初她很早就帶著兒子來了金流鎮,那她丈夫按理應該會託個夢給她。她說過,這些人需要被掩埋十年,按理正常的時間她丈夫應該能找到合適的機會跟她見一面。

我猛地打了個寒噤,突然明白了屍坑是怎麼回事。

那些帶著面具的並非活人,而是死人!這也是他們跳進屍坑後沒人阻攔的原因,可既然掩埋十年才會遷到那裡,他們的屍體又是怎麼儲存得那麼完好的?

回頭想想,因為當時光線昏暗,我並沒有看清楚那些戴著面具的人是不是皮肉完好,畢竟他們都穿著衣服,我下意識地把他們當成了活人。

想到這裡,我冷不丁哆嗦了兩下,嚥了下口水後,盯著棺材做了十幾秒的心理鬥爭,最後硬著頭皮看向餘婆:“開啟看看吧,也許能找到什麼線索。”

餘婆點點頭,沒有動彈。

我忍著害怕撬開了棺材蓋,裡面躺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男人,皮肉並沒有腐爛,而是風塵了乾屍。他的臉上帶著一張形如鬼魅的面具,我覺得面具有古怪,本來想揭下來看看,可面具剛要脫離死者那張臉時,他已經乾涸的眼皮子突然像彈簧似的彈了開來。

餘婆及時用鐵鍬杆子敲打我的手臂:“放下!”

我心有餘悸地問餘婆這種面具有什麼講究,她搖搖頭:“好像能把魂魄壓在屍體裡出不來,具體的我也不清楚。張醫生用這種方法折磨他們十年!十年之後他們都已經成了厲鬼,張醫生再趕屍到鬼門坳進行安葬,為的就是讓他們當護靈,安安穩穩地為那些惡鬼遷魂!”

原來如此,可為什麼要這麼折磨他們?死後不得安寧,如果化煞會特別危險。不過想來斷頭香引發的小怨氣應該不至於化煞,餘婆說金流鎮的死人已經趕不上遷魂日所需要的護靈了,也許這就是她丈夫被偷回來埋葬的原因。

等我們把棺材重新掩埋好時,東邊已經現出了魚肚白。

天,亮了。

“餘婆,我們趕緊去鬼門坳找我老公吧。”我現在就是作死,不過是仗著那些鬼物吃了我的血會灰飛煙滅而有了底氣。其實按照鬼門坳裡的鬼物數量,想要消滅他們,哪怕只讓他們每個只舔一小口,我恐怕都要變成人幹。

我們趕到鬼門坳的時候,居然發現張醫生師徒就等在羊腸小道的盡頭。

他渾身肅冷得像一座冰雕,臉上依舊是不溫不火的表情。

他沒吭聲,英子卻氣得咬牙切齒:“姐姐,我跟師傅找了你一夜,你居然跟這個殺人犯混到一起去了!”

我知道我耽誤了他們救人,我自私我卑鄙我無恥,可你們何曾跟我坦白過哪怕一分一毫的秘密?當然,我沒理由要求你們向我坦白,可你們也沒理由要求我跟你們一樣“偉大”。

我現在心裡只有九淵,我只想盡快跟他會合。

想到這裡,我慢慢握緊了拳頭:“張醫生,請你們讓路。”

“青竹,你真的要進去嗎?”他的聲音乾啞虛弱,顯然真的是累了。那雙本該波瀾無驚的眼眸中,突然流露出難言的哀傷。看我堅定地點頭,他突然猛地開始咳嗽,而後竟然直接吐了一口血暈厥了過去。

我下意識地想去看看他的情況,但被英子的眼神嚇到了。她現在恨不得馬上把我殺了,滿臉的憤恨:“師傅為什麼會看上你,你不配,根本就不配!”

她說著就撈起腰間的鞭子要抽我,急得我大叫:“英子!你放我們進鬼門坳,到時候我是死是活都跟你無關,張醫醒過來也沒理由責怪你!”

她果然遲疑了,我趁機拉住餘婆就趕緊跑進了鬼門坳。

餘婆及時拉住我,從懷裡掏出兩塊布來。臭烘烘的,聞了有點犯惡心。之前張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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