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的時間,這段時間負責夜間快遞的人不可能一點差錯都沒出過,應該是死過人了。
所以那個死胖子和給我留字條的人才一口咬定,只要我不繼續這份工作,就會死。
但這也證明了一點,不是所有接下這份工作的人都會死,至少那個死胖子和給我留字條的人還活著,有百分之九十的可能,這二人曾經做過這份工作,尤其是那個把我推到坑裡的死胖子。
不是無解的死局,我就要努力,早晚有一天,我也會擺脫這些,可三年前四號樓到底發生了什麼?
離開琳琅小區,我回出租屋去補了一覺,下午兩點多出門,到附近的小飯館兒要了碗麵,因為早上和中午都沒有吃飯,餓的有點兒急,吃飯難免狼吞虎嚥。
而且我一大小夥子也沒什麼形象好顧及的,可就在我這吃的天昏地暗的時候,鄰桌一老爺子啪的一拍桌子,吼了一句,我說隔壁的,你是沒吃過飯還是咋的?你面都甩我碗裡來啦!
我當時一愣,環視了一圈兒,這小飯館兒裡,就我和那老爺子在吃飯。
瞅什麼瞅?說的就是你這小兔崽子,你日本回來的?吃個面也能搞這麼大動靜!老爺子脾氣不小,嚷的臉紅脖子粗的。
我一看這人鬚髮皆白,年紀不小的樣子,也沒跟他犯嗆,叫服務員重新給他換了碗麵,都算我賬上。
哪知這老爺子等面的功夫,就坐我這桌來了,我低頭吃麵,他就一直上下左右的來回看我,看的我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心說這人沒病吧?難道是想訛我?
我尷尬的笑了笑,問,老爺子,您瞅啥呢?我臉上沒長花兒吧?
那老爺子撇著嘴搖了搖頭,說花兒是沒長,估計是長斑了……
斑?啥斑?我一抖手,碗裡的面差點兒飛出去。
那老爺子受驚不小,讓我先放下碗再說話,我尷尬的點了點頭,立刻把麵碗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摸了摸自己的嘴巴和臉,似乎還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