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我想過要去‘休斯敦’餐廳訂座,但其實我真應該訂些新鮮龍蝦空運過來。”
聽到這裡,兩名警探雙雙意外地挑起一條眉毛,彷彿在說:“這一對還真是好大的排場。”
“其實也沒有那麼貴。不管怎樣,我們就為了這事爭來吵去,結果越吵越厲害。”
“還說到這裡,我咬了一口煎餅,此刻我能感覺身上湧起一股熱浪,不到一個小時,我們就都拿這場架取笑了。”
波尼聽完只說了一個字:“哦。”
“尋寶遊戲你玩到哪一步了?”吉爾平問。
我聞言站起了身,放下了幾張鈔票,作勢要拔腿離開——我可不該淪落到口口聲聲進行辯解的地步,“沒玩下去,現在沒法玩……畢竟出了這麼多事,很難想得清楚。”
“好吧。”吉爾平說,“既然我們知道她在一個月前就已經覺得受到了威脅,尋寶遊戲就不太可能提供什麼線索,不過有進展的話還是通知我一聲,行嗎?”
我們一行人慢吞吞地邁步走到熱氣騰騰的屋外,蘭德和我鑽進了自己的汽車,波尼突然叫了一聲:“嘿,尼克,艾米是不是還穿二號?”
我對她皺起了眉頭。
“她還穿二號大小的衣服嗎?”她又說了一遍。
“是的,我覺得沒錯,二號身材。”我說。
波尼彷彿大有深意地說了一聲“哦”,隨後鑽進了她的車。
“你覺得警方這是什麼意思?”蘭德問。
“這倆傢伙嗎,誰知道呢?”
在去賓館的路上,蘭德和我絕大多數時候都沒有開口,蘭德盯著窗外閃過的一排排快餐店,而我在回想自己剛才說過的謊……還不止一個謊。我們在“戴斯”酒店繞了一圈才找到停車處,顯而易見,“中西部薪資管理供應商協會”的大會還真是熱鬧得很。
“知道嗎,我窩在紐約當了一輩子紐約客,還真是沒有見過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