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答道。
“不,我的意思是……太扯淡了。”她往上吐了一口氣,一陣勁風隨勢吹起了她前額的劉海,“我的意思是說,我知道艾米設套想給你安個罪名,我知道她謀殺了德西·科林斯,我心裡什麼都知道,但就是沒有任何證據。”
“你倒是老老實實地在調查這個案子,那別人都在幹什麼?”瑪戈問。
“根本沒有立案,大家都已經去忙別的事了,吉爾平完全撒手不管了,我還是從高層那裡聽說,‘趕緊把這樁醜事給結了,別再翻老底啦’。全國媒體把我們說成了一群怪物,是一幫蠢透頂的鄉巴佬,除非我能從你這裡得到些證據,尼克,要不然我什麼也做不了,你有任何證據嗎?”
我聳了聳肩,“我有的你都有了,她倒是親口向我承認了,但是……”
“她承認了?”波尼說,“真好,他媽的,尼克,我們會弄個竊聽器裝到你身上。”
“行不通的,肯定行不通,她把一切都已經周全地考慮過了。我的意思是,她深知警方的一套,她仔細研究過了,郎達。”
她又往華夫餅上倒了些鐵青色的糖漿,我把手裡的叉子戳進了圓滾滾的蛋黃裡攪了攪,把它弄得一團糟。
“每次你叫我郎達,我都想發狂。”
“她仔細研究過了,偵探波尼女士。”
她又往上吹了一口氣,吹亂了劉海,然後咬了口煎餅,“反正現在我也拿不到竊聽器。”
“別洩氣啊,你們這幫傢伙,總得有些證據在嘛。”瑪戈厲聲說道,“尼克,如果你在那間房子裡找不到任何證據的話,那幹嗎還待在那兒?”
“事情需要時間,瑪戈,我必須讓她再次信任我,如果她開始隨口跟我聊起家長裡短,當我們不再光著身子的時候……”
波尼揉了揉眼睛,衝著瑪戈說:“你說我是該問呢還是不該問呢?”
“他們總是光著身子在淋浴間衝著水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