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不丁從半空中一跤跌回了瓷磚鋪成的地面上,“對不起,只是這一切太……”
“我明白,”波尼給了我一個安撫的眼神,彷彿伸出一隻手拍了拍我,“這場面太奇怪了,我明白。”她清了清嗓子,說:“首先,我們要確保你在這裡待得舒服,你需要什麼儘管告訴我們。你給我們越多資訊越好,但你也可以隨時離開,沒有人會攔著你。”
“悉聽尊便。”
“好,非常好,謝謝你。”她說,“嗯,我想還是先把破事給解決了吧,把沒用的絆腳石先搬開。如果你的妻子確實被人綁架了……我們還不清楚她是不是被人綁架了,不過如果事情真到了那一步,那我們想要捉住犯事的傢伙,而當我們捉住這傢伙的時候,我們想讓他無法翻身,沒有辦法脫罪,沒有迴旋的餘地。”
“沒錯。”
“因此我們必須儘快先把你洗脫嫌疑,洗脫得乾乾淨淨,這樣犯事的傢伙才找不到藉口脫罪,無法指控我們沒有考慮過你的嫌疑,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我機械般地點了點頭。我並不十分清楚她的意思,但我希望儘可能地做出配合的模樣,“悉聽尊便。”
“我們不希望嚇著你,”吉爾平說,“我們只是希望把事情做得滴水不漏。”
“我這邊沒意見。”我說。“在這種故事裡,犯事的總是那位丈夫。”我暗自心想,每個人都認為兇手總是那位丈夫,你們兩個警察為什麼不明明白白地把話說出口呢:“我們懷疑你,因為你是她的丈夫,兇手總是那位丈夫,不信的話去看看罪案新聞節目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