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計劃,接下來想怎麼辦?
寅寅說,透過這幾天的調查,她掌握了其他的一些情況,她爹姜紹炎一定還在寺廟裡,讓我和鐵驢儘快找她,再一起研究怎麼救姜紹炎。
我挺納悶,因為寅寅的說法跟巴次仁的不一樣,巴次仁說姜紹炎在草原八塔那裡。
我正要跟寅寅說說巴次仁時,鐵驢和巴次仁一起回來了,他倆剛洗完澡,還挺興奮,一邊進門一邊胡聊著。
寅寅從電話裡聽到雜音了,問我怎麼回事?而鐵驢和巴次仁見到我舉著手機時,鐵驢也問給誰打電話呢?
我冷不丁不知道先回答誰好了。巴次仁舉動挺怪,他突然變得嚴肅,還走過來一把將手機搶了過去。
我一直覺得他很不禮貌,也不懂規矩,對這個舉動,我很敏感。
我正要奪回手機時,寅寅似乎又說了什麼,巴次仁聽完笑了,一把將手機掛了。
他還不把手機還給我,我有些不高興了。鐵驢也有點回過味了,跟巴次仁說,“人家小兩口通電話呢,你瞎參合什麼?”
巴次仁眨巴眨巴眼,說什麼小兩口?是跟我們一起來的那個女子不?
我點點頭。巴次仁哈哈笑了,說原來你們是這種關係,那把手機換給你!
他說是這麼說的,做也是這麼做的,但我拿回手機一看,關機了!
這次我是怎麼想開機都不行。我也急著跟寅寅回話,就跟巴次仁藉手機。
別看他是個藏地漢子,也有點土包子的感覺,但他拿出手機我一看,還挺潮,是最流行的愛瘋。
我把卡換在上面,巴次仁還說讓我隨便用,他又拿著盆和抹布出去了,說去清理下洗澡間。
我真不理解,心說就那地震棚子,有什麼清理的?
我又繼續打電話,這次電話不僅通得快,寅寅連說話的語氣也變輕快很多。
我繼續剛才的話題,把巴次仁的事說了,又問她,“到底你跟巴次仁的說法誰對?”
寅寅想了一會兒,回答說,“既然巴次仁是色勒小乘寺的護院,咱們就一切按巴大人說的做吧。”
☆、第四十五章 巴大人
我對寅寅的回答挺詫異的,一來她竟然這麼快的就改變主意,全聽取巴次仁的建議,另一方面,她竟然把巴次仁叫巴大人,貌似只有寺廟喇嘛才這麼稱呼這個赤臉漢子。
我跟寅寅沒啥不能聊的,我就問她,“難道以前認識巴次仁?”
寅寅嗯了一聲算是回應了,之後她轉了話題,跟我聊起情話來,而且這次說的更加露骨,連啪啪啪之類的都出來了。
我更加詫異,心說難道寅寅因為姜紹炎的事,精神上有啥毛病了?但也不至於啊,這可是個女漢子,怎麼能輕易被打倒呢?
我也是頭次跟寅寅這麼“親暱”的聊著,實在有點不習慣,沒說啥幾句呢,就主動把電話撂了。
我盯著屋頂愣愣發呆,鐵驢收拾他的床鋪去了,沒理我。
沒一會兒,巴次仁回來了,他見到我就問,“怎麼樣?你倆親親我我完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多想,我總覺得巴次仁眼光怪怪的。
這一夜,我們得到了很好的休息,至少這是最近一段時間,我睡過的最好的覺了。第二天早晨,巴次仁把我倆叫醒了。
他買了早餐,還拿回來一個大兜子。
我們先狼吞虎嚥的把早餐吃了,之後巴次仁也不嫌髒的把兜子放在油乎乎的桌子上,把裡面東西拿出來。
這是三件袍子,我們之前的外衣都髒了,沒法穿。而且袍子這種東西,寬寬大大的,穿起來蠻舒服的,更沒有瘦了、肥了的說法。
另外我看著兜子裡,發現還有三個類似紗巾的東西,但比一般紗巾要厚很多。
我拿出一個,舉著問巴次仁,“這是要幹啥?”
巴次仁比劃著,那意思讓我們仨都把紗巾戴在腦袋上。之後還解釋,現在滿鎮子都是警察和喇嘛,要抓我和鐵驢,戴紗巾能擋住臉。
我明白巴次仁是一片好心,問題是我們帶著紗巾出門,這豈不是此地無銀三百兩的節奏麼?
我和鐵驢都搖頭拒絕,我也建議巴次仁,我們從長計議,再選一個不暴露身份的辦法。
巴次仁說我倆拒絕無效,又告訴我們,放心帶紗巾吧,在這鎮子裡,戴紗巾是很正常而且很神聖的事兒。
我記得有幾個少數民族確實有戴頭巾的習慣,比如維吾爾族、彝族,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