貼後背了。
尤其我們仨都一身蟲子味,這把我燻得。電動車開了不到一刻鐘,我就被迫喊停。
他倆都好奇的看著我,我實話實說,地方太擠,讓鐵驢和巴次仁都挪點地方出來。但他倆讓我好好看看,他們坐的地方有多大。
我也真探頭探腦的瞧了瞧,鐵驢半個屁股都懸空了,巴次仁更是全身往前靠。
我知道再要求他倆也不是那個事,我愁眉苦臉的,不知道接下來的路可怎麼熬。這時巴次仁眼睛一亮,指著遠處說,“有戲!”
我看過去,那裡有光亮,不過似乎在一片林子裡,我心說難不成那裡有人家?但這戶人家的房子沒棚頂麼?咋燈光都露出來了?
鐵驢比我明白,他嘿嘿笑了,這倆胖子跟強盜似的,都輕聲呼嘯了一下。巴次仁開著電動車,奔亮光飛速趕過去。
這樣又離近一些,我發現這片林子邊緣地帶,停著一輛腳踏車。
鐵驢跟我多解釋一句,說一定有鎮民夜裡過來抓兔子,他把腳踏車停在林子邊緣,又去裡面用燈晃兔子呢。
我懂了,也明白他倆剛才為啥壞笑了,合著料定了能在這裡找到交通工具。
都這時候了,我也當了把土匪,我們仨悄悄下了電動車,奔著腳踏車湊過去。
我發現車主人挺狠的,竟然把車鎖了三道鎖。我估計車主人也怕車子被偷。但難不住我們仨。
鐵驢和巴次仁一起拿出摺疊刀,把它卡在車鎖上,又用力一別,三道車鎖依次被開啟。
我以為鐵驢會騎上腳踏車呢,誰知道他看著我,又特意拍了拍車座說,“徒弟,為師送你的。”
我愣了一下,也不服氣的嚷嚷,說我們抓鬮,輸了的騎腳踏車,當然了,為了增大我贏的機率,我把巴次仁也算上了。
但他倆壓根不理這茬,鐵驢還放話了,誰不能忍受坐電動車,就主動騎腳踏車去。
這真是我的軟肋,我沒辦法了,只能妥協,接下來他倆把電動車開的飛快,我騎著偷來的腳踏車一路緊跟。
我簡直都沒法形容自己的苦了,尤其這一路還幾乎是上坡,我都差不點把車鏈子蹬折了。
最後我們來到鎮郊,巴次仁找了一個農家院,我們仨一邊警惕的留意四周,一邊先後進去。
巴次仁很自豪的說,他是地主,在這個鎮子裡有不下三處房產,農家院就是其中之一。
就憑這個,我認定巴次仁是個土包子,心說他真有錢的話,咋不在北京、上海買三套房呢?
也因為我們仨的身子太髒,就都沒急著進屋,巴次仁指著院子一個角落,說這裡有個小地震棚,裡面能洗澡。
我們仨一起鑽進去了,這裡的噴頭挺奇葩,說白了就是屋子一面牆上掛著一根大水管,上面紮了七八個窟窿。
水管一開啟,這七八個窟窿都往外噴水,這就算是噴頭了。
我本來見到水,心裡異常興奮,因為能把我一身髒蟲汁洗掉,但等碰到水後,我一哆嗦。
我心說他孃的,這是刺骨的涼水!我問巴次仁,水溫能調節不?他搖頭說不能,又強調,“都爺們,怎麼能怕涼呢?”
我發現怕不怕涼,絕對跟身子胖瘦有關,鐵驢和巴次仁洗的那叫一個舒服,尤其這哥倆還衝著對方的大腿,互相尿尿。
我算服了他們,但考慮一下,我也真不能不洗。
我是儘可能的少碰水,一點點的把身子洗乾淨了。我先出了洗澡間,趁空我還回頭看了看他倆,洗的渾身直冒熱氣。我又打心裡唸叨一句,兩個超級變態!
等進了屋子後,我找到床躺下去,蓋被取暖,趁空我還把手機拿出來。
我的手機已經關機了,不過擺弄幾下後,又勉強開機。在森林裡,我發現自己手機沒有訊號。我還擔心手機壞了。
現在手機訊號是滿格,我又放下心思,撥通了寅寅的電話。
電話是很快撥通了,不過響了好久,寅寅才接。我能聽到,她拿出一副有氣無力的樣兒。
我問寅寅怎麼了?寅寅沒回答,反倒問我和鐵驢怎麼樣了,還說她聽到色勒小乘寺發生的事了,現在全寺的僧人都在找我倆。
對這種訊息,我倒不怎麼吃驚,細想想,我和鐵驢把寺廟主持給殺了,還用手雷把一堆僧人炸傷了,他們不想抓我們扒皮才怪呢。
我把經過簡要說一遍,寅寅一直默默聽著。當然了,我說的實在太簡要了,連巴次仁都沒提。
之後我反問寅寅,她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