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打根裡爛了。要是追溯起來的話,在陳老大拜訪寺廟後,這個寺廟就不專心研習佛苯,反倒大部分僧人被主持帶的,一門心思放在蟲子身上。他原本就猶豫著,想找個機會處理下,這次姜紹炎的身體還被帶回來了,他作為總護院,實在忍無可忍,就藉此爆發了。
我聽上半段話時,想著陳老大會是誰?我猜是我爹狼娃,但當年到底發生什麼了,我真沒法追查了。而聽下半段話時,竟又牽扯出姜紹炎來。
我和鐵驢一直把姜紹炎放在心上,現在更把其他問題全拋開,幾乎一同開口問,“烏鴉真在寺廟內麼?”
巴次仁點點頭。
我知道巴次仁的意圖,他想讓我倆入夥,我們仨一起“整頓”下寺廟的歪風邪氣,但話說回來,這一寺廟的僧人也不是吃素的,這種整頓法,危險性很大。
我和鐵驢只想找姜紹炎,其他事不參與。我看巴次仁點頭,就知道我們之前的計劃是正確的。
我估計鐵驢也跟我想的差不多,吃完這頓飯,我們可以一起出森林回到寺廟附近,但我和鐵驢還會專注於救姜紹炎,巴次仁有什麼想法和動作,就讓他自己忙活去吧。
我還想多套套話,就問巴次仁,“知道姜紹炎被具體關到哪了麼?”
巴次仁說知道,不過等他說出地址時,我徹底愣住了。
這地址叫草原小八塔。我心說自己也事先了解過色勒小乘寺,怎麼從沒聽到過這地名呢?
鐵驢跟我差不多,還補充一句,“整個寺廟裡建築不少,卻哪有八個塔?”
巴次仁呵呵笑了幾聲,這絕對是赤裸裸的嘲笑,尤其聲調那麼尖,我聽得一瞬間有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巴次仁解釋,說草原小八塔在那曲,離這裡遠著呢。
我心說繞來繞去的,姜紹炎的身體怎麼又跟那曲掛上鉤了?而且一提到那曲,我想到了骷髏牆,還有天葬。
我隱隱覺得,這裡面或許真有什麼我沒察覺到的聯絡。
巴次仁對姜紹炎的興趣不大,就不再多說,又唸叨色勒小乘寺的狀況。
我和鐵驢的想法完全跟他相反,他一說色勒小乘寺,我倆就把話題又往那曲上面繞。
巴次仁長得憨,但不代表他真是個笨人。他品出我倆的意思了,這漢子索性直接撂下一句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