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別祈禱了,趕緊聯絡附近的藏民,尤其看能不能把警察找過來,為尼瑪的死做做什麼事。
也不知道黑漢子聽沒聽進去,反正他一聲不吭的站起來,晃晃悠悠的走了。
較真的說,這裡算是藏地鳥不拉屎的地方了,就算有警察,想把他們找過來,弄不好他們都開不了車,得騎馬或者騎腳踏車。而且警力一定很薄弱。
但我們仨都是警察,要是負責這個案子的話,我相信肯定比當地派出所做的好,問題是我們要插手這個案子,救姜紹炎的事就耽擱了。
我打心裡掂量一番,事有輕重緩急,我還是覺得先處理姜紹炎的事為好。
我看著黑漢子離去,沒啥表示。之後我們仨商量接下的計劃。
寅寅的意思,尼瑪死了,一院子的狗也全死了,我們再想換一批狗很困難,既然如此,有總比沒有強,我們還是湊合用原來那批吧。
我和鐵驢贊同,鐵驢又說,“這裡不太平,兇手為何弄死尼瑪,我們不清楚,但我們不想參合這件事,索性也不在這裡多待了,連夜進軍小北極吧。”
我對這想法有點不贊同,覺得草率了,但寅寅跟鐵驢太有默契了,這時又換成她極力贊同鐵驢了。
我是一比二,想反對也無效,只能隨著他們。
我們仨不在尼瑪院子前多待了,而且也沒保護現場的義務。我們原路返回。
這次回去,比來要輕鬆很多,尤其下雪坡時,我們順著來時的腳印走,沒遇到意外的雪坑陷阱。
等回到帳篷處,我發現那群狗都趴在地上睡著了。寅寅說讓我把狗弄醒了,她跟鐵驢一起收拾行李。
我本來不想叫狗,總覺得這不是啥技術活兒,而且遇到脾氣大的狗,別突然醒了發脾氣,咬我一口啥的,但現在就我們仨,我不幹這活兒,弄不好就得寅寅做。
我一掂量,硬著頭皮上陣了。
隨著叫醒幾個狗後,我意識到一個問題,這狗睡得很沉,有種昏過去了的感覺。而在我叫醒那種大黃狗時,在它站起身的一剎那,我看在它身下壓著一個布條。
這是之前沒遇到過的。
我是第一個給大黃狗喂鹿皮的,也不知道咋搞的,它對我還挺友善,醒來後嗚嗚幾聲,要過來舔我。
我沒理會它,還把它一把扒拉開了,我把布條拿起來,開啟後看著。
上面寫的一句話,是藏語的,我壓根看不懂,但讓我敏感的是,這都是用血寫出來的。
我叫來寅寅和鐵驢,把布條拿給他們看。鐵驢看完皺了皺眉,寅寅盯著字,反覆看了好幾遍。
我算被震住了,心說寅寅不得了,連藏語都會了?
我一直等她把布條看完,又問,“上面寫什麼了?”
寅寅搖搖頭,說具體內容不知道,但肯定是對我們不好的話。
我一洩氣,心說白對她期望這麼高了,換做別人,誰都能猜出這個結論來。
我們又合計會不會是兇手來過,把狗弄暈了,又在大黃狗身子下面留了這個布條。但這裡面有疑點,兇手為何不把狗殺死?
鐵驢還四下瞧了瞧。我們周圍很空曠,沒啥障礙物。兇手要在附近,根本無所遁形。
我怕我們仨也被兇手盯上了,甚至這次小北極之行,會不會也被兇手陰魂不散的跟著?我把擔心說出來。
鐵驢哼一聲,把獵槍拿出來,拍著槍身問我,“徒弟,什麼人能抗住獵槍的子彈?”
我知道獵槍的威力,別說人了,就算裹了厚樹脂的野豬,也未必扛得住。
沒等我回答啥呢,鐵驢又自信的說,“別想兇手的事,他要敢來,老子就敢送他去閻羅那兒報道去。”
我一時間擔心盡去。我們又忙活一會兒後,把一切準備工作都做完了,出發了。
那一群狗都被拴著繩套,拉著雪橇。雪橇上放著各種裝置與食物,另外我們仨也站上去了。
我發現個事,在我們仨沒上去前,這些狗拉雪橇很輕鬆,我們一上去,它們很費力了。
我怕把它們累壞了,尤其別在半路上罷工,就建議鐵驢和寅寅,我們先下來跟著狗隊往前跑,等跑不動了,我們再上雪橇吧。
我自認這話沒啥毛病,但他倆都搖頭反駁我。鐵驢問我,“知道人在寒冷之地最怕什麼麼?”
我想了想,回答說,“挨凍!”鐵驢學著老貓的樣子嗤我一聲,大有告訴我,你這麼回答不是廢話嗎?
寅寅接話解釋,說在寒冷之地,最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