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司儀把過程都走完了,大家也就陸續撤了。
細算算今天不是休息日,他們這些同事和朋友也蠻辛苦的,一會要回到市裡繼續上班。
我們仨沒動身,寅寅也戀戀不捨,一點走的意思都沒有,默默噼裡啪啦的掉眼淚。這樣過了一會兒,老貓先熬不住了,他上前對寅寅附耳說幾句。
我發現挺奇怪的,寅寅聽話了,竟跟老貓一起走了。
這一下子,只剩我和鐵驢了。我是想跟在老貓後面,等下了寶山,再借機跟寅寅說說話,鐵驢卻拉著我,還讓我跟他一起,再陪陪姜紹炎。
鐵驢挺不客氣的,一屁股坐在墓碑右邊了,還腦袋一歪,靠在墓碑上。
我跟姜紹炎都是兄弟,也沒啥忌諱的,而且趕了一晚上的路,也累了。我也學著鐵驢這般,坐在墓碑左面。
想想這場面也挺奇葩的,我倆一左一右的把腦袋靠墓碑上。鐵驢還分我一根菸,自己吸了一根菸,又點一根菸,插在墓碑前的地上,那意思,這煙是給姜紹炎吸得。
鐵驢拿出一副聊家常的意思,自行嘀咕起來。不過我在一旁默默聽著,他說的內容可不是什麼家常。
鐵驢在“責備”姜紹炎,說四年前的大戰,他哥倆一起並肩突圍,姜紹炎發現有個紅點印在鐵驢腦門上,他非得撞開鐵驢擋了這麼一下子,結果自己中了鐳射彈。不然以後人不人鬼不鬼的就不是他而是鐵驢了。
我只知道四年前發生了什麼,但到底什麼過程,我不清楚,聽鐵驢這一番唸叨,也只是知道個大概。
我說不好這一刻心裡啥想法,反正酸酸的,也被姜紹炎和鐵驢以命相交的義氣打動了。
我本來只想當一個聽客,不發表任何看法的,但坐的久了,我屁股隱隱不舒服了。
我心說怎麼回事?尤其有一處特別疼,我就挪了挪屁股,發現地上有一個挺古怪的東西。
這東西像卵石,不過寶山公墓又不靠海,怎麼可能有卵石的存在呢?
我咦了一聲,把怪東西拿起來。鐵驢正巧也看著我。
我把它舉著讓鐵驢看,還問鐵驢這是什麼?鐵驢皺著眉,這表情分明告訴我,他知道這東西的來歷,卻也讓他出乎意料。
我看他不回答,正想再問一句呢,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