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氣,但心說去他孃的吧,都沒送姜紹炎遺體被火化,這次一定要在下葬上送他一程。
其實不用刻意找,遠處站著一群穿警服的人,這就是我們的目的地了。
現在場合不允許,我們也沒跟大家打招呼,就悄悄來到所有人的後面。
我翹腳往裡看著,發現這次下葬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群人,但最主要的是給兩個人送別。
第一是姜紹炎,第二是冷手。
我看到冷手的照片與名字,尤其墓碑上還寫著,銅鷹勳章、一等功少校的字眼後,心裡一震,我真沒想到他也死了,或許……我心裡突然冒出一個念頭,但又把它硬生生壓下去了。
等看著姜紹炎的墓碑時,上面寫著,金鷹勳章、一等功中校。我一時忍不住眼淚嘩嘩往下落……
再說在場的這些人,大部分我不認識,但也見到了我師父、還有一個空的輪椅,以及最熟悉的寅寅。
這個輪椅我搞不懂有啥講究,為何是空的,但在輪椅後面,站著兩個軍官,他們軍服上帶著虎頭。
這虎頭跟老虎團的標記還不一樣,是北虎部隊的人。
我沒太多想,又看著寅寅。
她蹲在姜紹炎的墓碑前正在磕頭,也一邊泣不成聲的喊,“爸,你一路走好!”
我就覺得像有個雷打在自己頭頂上一樣,心說寅寅把姜紹炎叫爸!原來她是姜紹炎的女兒!
我冷不丁覺得太過於瘋狂,不過又想了想,心說虎父無犬女,姜紹炎是個這麼爺們的人,她女人性格上肯定也漢子,這不就是寅寅這種型別的麼?但他倆長得確實不像,估計姜紹炎也沒家庭,弄不好也是代孕吧,寅寅在長相上更隨她的母親。
另外寅寅也抽菸,這一定遺傳了姜紹炎的基因。姜紹炎不僅愛抽菸,更把煙看的很重,不然一有事時,他怎麼就愛給我們發煙呢?
我突然覺得自己好笨,要是早一刻察覺到這麼微小的資訊,或許就能早一步做出什麼準備,未必能讓結局變成現在這樣。
寅寅哭了一會後,還忍不住的爬著湊到墓碑上,死死摟著墓碑不撒手,並用頭微微磕著墓碑。
這是過度悲傷的一種表現,我們都理解,問題是她這麼一直磕下去也不好,會讓腦袋受傷的。
我看不下去了,也急忙從人群后面鑽過來。我拽著寅寅,想把她拉起來,嘴上好說,“寅妹,節哀順變!”
寅寅是順著站起來了,不過看到是我後,她的表情突然一變,竟狠狠的推了我一下……
(前面的五卷,包括第六卷第一章,是為出版準備的。按最新出版總署的要求,神鬼、風水、相術這類的不能寫,重案刑偵題材的,不能過於血腥暴力,更不能涉黑涉政。
說實話,想走實體出版路線的網路文學,寫起來,又要保證情節精彩,又不能碰高壓線,構思時很累。
從第六捲開始,咱們適當寬鬆一些。以後出版實體書時,也不會有第六卷之後的內容了。
當然了,這不代表我不好好寫,而是想少一些禁忌,多一些自由發揮的空間吧。
至於法醫禁忌檔案的實體書,什麼時候能出,我目前不太清楚。
這一個月內,將要出版的是詭案實錄三,手裡還有一套兇案局中局壓著呢,我到時考慮下,先申請出局中局還是先出法醫禁忌檔案。畢竟咱是一個小寫手,今年出版更嚴,書號很難弄,實體書就一本一本的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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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書有什麼問題了,可以加了留言探討)
☆、第二章 散夥
有一瞬間,我能從寅寅的眼神中品出來,她對我種濃濃的恨意。
我猜是因為姜紹炎,我的毒血能救姜紹炎,但她爹卻最終還是死了。我很無奈,因為不是自己不作為,而是鐵驢和老貓根本不讓我用毒血。
在我愣神期間,寅寅又推了我一下,那意思讓我躲得遠遠地,之後她又跪下來,木訥的看著墓碑。
參加葬禮這麼多人呢,我倆的舉動都被他們瞧到眼裡,一時間我很尷尬。鐵驢本來沒打算露頭,現在卻不得不繞過人群,來到前面拽我。
他還輕聲唸叨一句,說寅寅太過悲傷,過一陣就會好了。他又把我拽到後面去。
我也覺得這場合跟寅寅沒法說啥,只能硬著頭皮繼續站著。
整個葬禮並沒持續太久,大約四十分鐘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