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影嚇住的,狗子不爭論,讓大家先走,他就地解決一下。
我們仨只是這麼觀察著,我心裡還催促呢,心說狗子快點噓吧,等噓完了一撤,我們哥仨也好跟這群人分道揚鑣。
誰知道狗子四下看了看,竟對我們藏身的灌木叢有興趣。
他一邊解褲帶一邊奔這兒來,站定後,又往外掏傢伙事。我眼巴巴看著,他離我們有一米多遠,心說沒啥,讓他尿吧,有這距離呢,尿不到我們。
但沒料到狗子有個怪癖,他尿的時候特別使勁,嘴裡還嘿了一聲。
這下好,一條尿線直奔我而來,就落在我眼前不遠處。
我特糾結,因為看狗子還不斷在使勁,心說他可別考驗我的耐心,不然真尿到我臉上,我保準爬起來往死削他一頓。
最壞的事沒有發生,狗子尿完了,一邊緊著褲袋,一邊哼著歌跑了。
我們又等了一會兒,確定四周沒人後,先後站起來。鐵驢對我表現很滿意,還讚了一句。
我覺得這個贊來的真不容易,我們仨繼續撤退,這次沒遇到啥怪事,一直跑出了墳場,來到鬼湖邊,找到了那輛吉普車。
姜紹炎身上有車鑰匙,他負責開車,我跟鐵驢舒服的坐了上去。
在離開的一剎那,我還特意看了看鬼湖。這裡還有食人魔呢,這個禍害早晚要被清除掉,但這就不是我們的事了。
或許到時會弄來一個抽水機,把鬼湖的水全排幹,再用噴火器燒死它吧?
我們直接回的派出所,技術員和其他幾個民警都沒走呢,看我們仨這麼狼狽的進去時,他們都愣住了。
姜紹炎跟他們交流,告訴之前發生的一切,我跟鐵驢省著說話了。
我倆想找個地方洗洗身子,順便換一身乾淨衣服。我找個民警問了句,他倒是有乾淨衣服,卻告訴我沒有洗澡的地方,只能站水龍頭前,用毛巾擦擦身子。
我覺得這也行,但隨後他又來了句讓我很奇怪的話,“你們不問問剛來的那個特警麼?他衣服也很髒。”
我能感覺出來,這話指的不是姜紹炎。我納悶了,心說又有哪個特警來了?
我問了句,他告訴我,那個特警還帶著一個怪人,正在會議室裡呢。
我跟鐵驢也顧不上擦身子換衣服了,趕緊往會議室走。等隔著會議室的玻璃往裡看時,我發現有兩個人,都穿著風衣,正背對著我們板正的坐著呢。
☆、第三十一章 消失的字跡
從這角度,我根本看不清他倆長什麼樣,只能感覺出他們身上散發一種冷冷的氣勢來。
我沒那麼認生,心說既然都是趕來的特警,我們跟他算是同事了。我跟鐵驢一起走進會議室,想打個招呼。
但等面對面的一瞅,這倆都是熟人,分別是寅寅和白頭翁。
寅寅的臉比較髒,仔細一看,身上也都掛著碎草屑。白頭翁就更不用說了,不僅髒,還受了傷。
他臉頰上有好大一塊肉都外翹著,另外額頭上還凝固著一股血。他雙手被一個鐵鏈拴著,另一端被寅寅握著。
我有點莫名其妙,問寅寅一句,“你倆從哪回來的?不會是剛參加完第三次世界大戰吧?”
寅寅沒閒心跟我胡扯,告訴我,“冷哥,找烏鴉過來吧,我有事要說。”
我點頭說行,出了會議室就扯嗓子喊。
姜紹炎急忙趕過來,他一定不知道寅寅回來了,當我說寅寅坐在會議室後,他愣了一下,又當先衝進去。
我們四個算是開了一個小會議,不過坐的沒那麼正式,以寅寅為中心,圍在她周圍。
寅寅拿出一把刀來,就是白頭翁用的開山刀。我看這刀都壞了,刀柄都斷了。
寅寅苦笑著,說她跟翁翁剛才追到魔心羅漢了,不過惡鬥一番,翁翁不是魔心羅漢的對手。
我回過味來,心說姜紹炎提到的援軍,原來指的是寅寅和白頭翁。另外我很詫異,白頭翁有多厲害我再清楚不過,我跟鐵驢也正面跟魔心羅漢交手過,白頭翁跟他一對一單挑,打不贏不科學嘛。
當然,我沒急著問啥,繼續聽著,姜紹炎跟鐵驢也都抱著這態度。寅寅看沒人接話,又往下說,“我跟翁翁後來撤退了,但有黑虎小隊的人偷偷跟下去了,一旦發現魔心羅漢新的藏身之所,黑虎小隊那邊會有彙報。”
姜紹炎點點頭,鐵驢想到另一個事,問寅寅,“鼠帝怎麼沒來?難道……”
寅寅臉色一沉,變得很不好看,甚至都有點哽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