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稍微緩過點力氣後,我對姜紹炎和鐵驢說,“咱們繼續追魔心羅漢吧。”
我想既然魔心羅漢從這裡逃出去了,雖然不知道走的哪個方向,但我們找找足跡啥的,很可能會有所發現。
姜紹炎又把我的觀點否了,他也冷,蜷曲個身子,用這種姿勢微微抬起頭回答,“咱們還有援軍,讓他來追擊魔心羅漢吧,我們回去等訊息就行。”
我心說什麼援軍?趙錢孫李都死了,哪還有幫手了?
沒等我繼續問呢,姜紹炎看著夜空,辨準方向後,指著東南方說,“都起來,出發找吉普車去。”
吉普車就是我們來時開的那輛,停在鬼湖旁邊了。這是退兵的節奏,而且也別說,沒了追兇犯的心思,我們走起來沒那麼害怕了。
這樣過了一刻鐘,我們面前出現一片墳場。想想也好理解,旁邊是水葬,這裡是土葬,這片地方就是霞光鎮最大的埋骨之地。
只是這墳場規模很大,我左右看看,一眼望不到頭。我可不想繞過去,不然不知道走到什麼時候呢。
他倆也是這態度,管什麼墳不墳的,直接走進去了。
這片墳場很老了,有些墳都不知道經歷幾百年了,甚至是不是還有鬼火出現。但我們不咋怕,這樣深入一支菸的時間,姜紹炎眼睛賊,指著一個地方跟我倆說,“那是什麼?”
我順著看,發現在個墓碑後面,貌似坐著一個人,他個子不高,身體也瘦弱,全被墓碑擋住了,但頭頂的白頭髮稍微露出來一些。
我想起一個鬼故事,深刻有人蹲墳前刻墓碑,唸叨為啥把他名字弄錯了。
我心說這不是墳主吧?不然大半夜還能有誰來這裡呢?我們仨互相看了看,姜紹炎和鐵驢也把槍舉起來,我們分散開的繞了過去。
等正面看著這人時,我瞧清楚了,這就是一個死人,還穿著壽衣呢,另外臉上、脖子上都有很鞭打過的痕跡。
我放下緊張心思的同時,心裡也產生一個疑問,這是誰家的?咋會這德行呢?
鐵驢有想法,跟我倆說,“這他孃的是不是遇到仇家了?把他從墳裡揪出來,瘋狂的暴打一頓?”
我覺得很有可能,也點頭支援這觀點。姜紹炎沒急著表態,想了想後,跟我說,“你估計下,這人死多久了。”
我湊近一些,先看他的壽衣,又把壽衣撩上去看了看肚子,根據屍綠和軟組織腐爛程度做了個綜合判斷,回覆姜紹炎說,“七天。”
姜紹炎有點敏感,四下看看後,又跟我倆說,“都找一找,看周圍還有沒有類似情況出現。”
我跟鐵驢行動起來。而且很快的,我倆都有發現了。
我找到一個被鞭屍的老太太,鐵驢發現一個被虐打的老頭子。
我們回來跟姜紹炎彙報,他罵了句媽蛋的,說全明白了,隨後解釋,“咱們又中了魔心羅漢的詭計了。”
我聽不明白,心說啥詭計?他一個變態,在墳場鞭屍了,能讓我們有危險麼?
鐵驢也皺著眉,看我倆都這態度,姜紹炎又細說一句,“想想看,現在要是有死者家屬接到什麼通知,正趕過來呢?”
我腦袋嗡了一聲,想到借刀殺人了。要是家屬他們看到我們仨在這裡,肯定以為是我們鞭的屍,到時更百口莫辯了。
我一時間腦筋轉不過彎,問姜紹炎那咋辦?
姜紹炎苦笑一聲,招呼我倆說,“還能咋辦?快撤!”
我們都改走為跑。只是趕得很不巧,在正要衝出墳場的時候,遠處來了一大群人,乍一看得有幾十號。
他們熙熙嚷嚷不知道說啥呢,卻能品出來,情緒很激動。
我們仨不能跟他們打照面,又四下看看,發現旁邊有一處很密很高的灌木叢。
姜紹炎一指,我們默契的跑過去了。
我們稍微保持著距離,也不管髒不髒的,全都趴了下去。鐵驢還偷偷用手輕輕拍拍我,那意思告訴我,一會兒一定要穩住。
這時候不適合說話,我只能回應的拍拍他手背,讓他放心。
我們都一動不動的,沒多久,這群人走過來,其中有人說,“邪門了,剛才我看到這裡有幾個影子,但咋沒了呢?”
有別人回他,“狗子,你說啥呢?就你非說看到鬼影了。別理會這個了,快去四嬸和二叔他們家墳頭看看去。”
狗子本來應聲說行,但又唸叨一句,“肚子疼,撒泡尿的。”
其他人有笑他懶驢懶馬屎尿多的,有說他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