酌一番。
沒多久,來了兩個客人,坐在不遠處,我本沒在意,以為也是住店的客人呢。
他倆點了菜,但都要求打包,等菜期間,還神經兮兮的聊起來。
其中一個人說,“媽的,太嚇人了,咱們不能再待了,趕早回去吧。”
另一個人點頭回答,“行!明兒一早就走,惹不起咱們躲得起。”
我也不知道個前因後果,好奇之下扭頭看了看,發現他倆穿著很潮的運動服,明顯不是本地人。
我想到一個可能,這倆是驢友。
他倆也注意到我了,不再多說,不過表情依舊流露出一種恐懼感。
沒多久飯菜好了,他倆拎著上樓。我純屬拿他倆的事當話題了,跟鐵驢說,“剛才那倆哥們,不會是撞邪了吧?”
鐵驢點頭說有可能,又強調,“霞光鎮這裡,也算寒苦之地了,尤其烏鴉也說過,這裡環境特殊,周邊山上還有月虹現象,這倆逗比來這種地方旅遊探險的,撞個邪,遇到鬼打牆,很正常。”
我倆也沒太討論他們,隨後話題一轉,繼續扯別的。
等這頓飯吃完了,我倆肚子都撐的溜圓,結了賬,一起勾肩搭背、晃晃悠悠的往回走。
來到樓梯口時,鐵驢喊了聲停下,又指著樓梯說,“徒弟,我一直說你身手不行,你還不忿,這樣吧,跟你打個賭,我用一條腿上樓,都比你快,信不信?”
我看著鐵驢微微發紅的臉,心說他喝完酒就吹吧。我沒回答,卻很不屑一顧的呵他一聲。
鐵驢上來那股勁了,當即把左腿抬起來,用手勾著腳裸,那意思現在開始,這腿就不用了。
他又問我,“咋樣?敢賭不?”
我看著他那金雞獨立的樣兒,一時來了興趣,說賭就賭,又跟他強調,“我要贏了,你就詳詳細細把三年前那場大戰的經過說了,成不?”
鐵驢嘿嘿一笑,說沒問題,又問我,“我贏了怎麼辦?”
我壓根就不考慮他能贏的問題,隨口來了一句,“你能贏,要啥我都給。”
鐵驢點點頭,讓我準備吧。
我心說這有啥準備的,跑樓梯而已,難道還要抻抻筋壓壓腿?
我擺手說不用。誰知道話音剛落,鐵驢回了句好,就嗖嗖往上蹦了。
他跟個蛤蟆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