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來到目的地了,接下來怎麼行動?
姜紹炎說我們在路上耗費一天多時間,這期間案件有什麼變化,他也不清楚,今天這麼晚了,我們就不忙工作了,好好休息,等明兒一早,他去聯絡當地警方,等了解情況後再做決定。
我跟鐵驢贊同,我們簡單收拾下,這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起來挺早的,睜開眼一看,鐵驢還在睡,姜紹炎卻沒影了,我打心裡佩服烏鴉,覺得他真是個勤勞的好警察。
但邪門了,我跟鐵驢一直等到中午,姜紹炎也沒回來,鐵驢打電話,他手機一直提示處於關機狀態。
☆、第十一章 古怪的驢友
我有點擔心姜紹炎了,跟鐵驢唸叨一句,別是烏鴉出事了,咱倆還啥都不知道,傻兮兮等著呢。
鐵驢正看電視呢,裡面演一個大片,他拿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擺擺手,讓我別多想。
我不贊同他的態度,起身擋在電視前,跟他強調,“驢哥啊,你好好想想,咱們來時的路上就遇到王半仙了,還有瘋牛陣啥的,雖說這次咱們又喬裝又低調的來到霞光鎮,但保不準魔心羅漢的鼻子靈,又把咱們行蹤‘聞’到了呢?”
鐵驢看不成電視,拿出失望的樣子嘆口氣,回答說,“徒弟,烏鴉是經歷過大風大浪的主兒,三年前那場大戰,他都能活著回來,更別說這次面對魔心羅漢了,絕不會栽在小陰溝裡的。”
我對三年前的字眼很敏感,這也是一個神奇的數字,寅寅就曾說過,三年前的案子,這次鐵驢又來個三年前的大戰,我覺著裡面一定有聯絡,有很大的貓膩。
我問鐵驢,“三年前到底發生什麼了?”
鐵驢變得古里古怪,好像在回憶,表情卻很複雜,一會緊張一會害怕的。
我看他也不說話,還這幅德行,就用手扒拉他一下。等他回過神,我又換個方式問,“咱們在基地特訓時,遇到過送飯的瘸子老人,他是不是也參與三年前的大戰了?”
鐵驢肯說了,告訴我,“瘸子老人是參與了,卻中途受重傷提早退出了,正經經歷大戰的,都是北虎部隊和特警隊精英中的精英,可活著走下戰場的,只有三個人。”
他掰手指數著,“烏鴉、我,還有老貓。”
我冷不丁想笑,心說這可好,合著最後活的又鳥又驢又貓的,全動物啊。而與此同時,我也對老貓有了興趣。
我頭次聽說這個人,問鐵驢他是誰?
鐵驢苦笑,拿出一種無奈感跟我說,“老貓就是個奇葩,也一直被稱為北虎部隊最狠的殺手大兵。”
我表示不理解,殺手是殺手,大兵是大兵,它倆怎麼搭配使用呢?
鐵驢舉了個例子,說如果真把老貓當成一隻貓的話,它是個抓耗子的能手,甚至還能捉蛇,但同樣的,這隻貓也偷主人家的魚,更會去把一些主人養的鳥抓了吃掉。
我有點懂了,也想到一句話,古語說德才兼備,但德與才往往在某些人身上是衝突的,有大才者,有時德卻不怎麼高,或許老貓就是這類人吧。
我又問鐵驢,“老貓現在幹啥呢?也在特案組效力麼?”
鐵驢很實在的回答,說不知道,自從那次大戰之後,老貓的行蹤就變得飄忽不定了,或許正在天池裡游泳呢?又或者正在西南某個原始部落中,跟一些土人一起啃人頭呢?
我覺得鐵驢舉得例子太狠了,卻也讓我更加覺得,老貓不簡單。
這時候電視裡傳來槍響,精彩情節到了,鐵驢不跟我聊了,還把我推開,繼續看起來。
我跟他剛才一番交流,也想開很多,覺得姜紹炎不會有啥危險。我放下這門心事,閒待起來。
這樣到了下午五點多,外面天都快黑了,鐵驢手機響了,有簡訊。
他拿起來一看,說是姜紹炎的,告訴我倆,他一會就回來。
奇怪的是,鐵驢把電話撥過去,姜紹炎那邊又關機了。我的意思,我倆等姜紹炎一起吃晚飯吧。
鐵驢不同意,說簡訊太含糊了,一會是多久?沒準確概念。
他一定是餓了,強拽著我下樓。
這旅店也有餐廳,我倆圖省事,外加出門實在太冷了,就去了這裡,我們頭次來霞光鎮,真要吃飯,也肯定先嚐嘗當地特色。
我們點了兩盤飯店的招牌菜,又要了一個菌湯。菌湯說白了,是用各種當地的蘑菇燉出來的,畢竟離長白山近,這裡的蘑菇好吃。
我倆還要了兩杯白酒,不敢多喝,只是意思一下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