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真忍不住了,心說同樣是特警,我比鐵驢慫就算了,但決不能在一個大娘們面前掉價。
我知道自己身手不行,卻有鐵床能借勁兒。我猛地坐起來,對著獄警頭兒的腦袋抱了過去。
獄警頭兒這時候想跑過去鬥鐵驢,我純屬是半路殺出的程咬金,他猝及不防下中招了。
我整個身子都壓在他腦袋上,用這種勁兒把他腦袋猛地往下搬。
他就算脖頸再有力氣,也沒法跟我整個身子重量相抗衡,嗖的一下,又砰的一聲,他腦門磕到床犄角的一個鐵柱子上了。
這鐵柱子挺硬的,我本來心裡一喜,心說獄警頭兒必暈無疑,不然不科學!
不過這次真就不科學了一把兒,他拿出有點鬥雞眼的架勢,又慢慢站了起來,另外在他腦門上,還鑲著鐵柱子上的一塊油漆。
要不是場合不允許,我真有種要膜拜他的衝動,心說神人啊,他吃啥長大的,腦瓜子這麼硬?
我當然不能給他緩歇的時間,心裡念著再來一次,我又抱住他腦門了,狠狠往那鐵柱子砸去。
另外我生怕這次也不科學,所以砸完後,我又立刻來了第三次,算是加強一下。
這獄警頭兒徹底沒脾氣了,等我鬆開他腦袋時,他整個人半趴在床前,一點意識都沒有了。
☆、第四十四章 神秘殺手
我趁空終於能鬆口氣了,又看向鐵驢和接頭人,他們先後把對手弄暈了。
這場面讓我覺得挺尷尬的。我們馬上要開始越獄了,卻攤上這一檔子事。我估計用不了多久,還會有其他獄警過來。
我怕有這些條子瞎攪合,我們的越獄會失敗。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問他倆怎麼辦的好?
接頭人先是望著這四個倒地的獄警,又看了看鐘,還有二十分鐘就午夜整了,她說個建議,“我們把這四個不知好歹的倒黴蛋藏起來,拖到十二點以後再說。”
鐵驢點頭贊同。我打心裡一合計,也覺得這是個辦法。我們仨沒耽誤,趕緊行動了。
整個屋子裡並沒啥傢俱,只有床底下有地方。我們每人都拽著一到兩名獄警,把他們都塞到床底下了。
本來兩個人並排躺不下,但我們管他們舒不舒服呢,都把他們堆一塊了,鐵驢挺逗,還讓兩個獄警互相擁抱著。我就是覺得,這倆大老爺們抱在一塊有點彆扭,鐵驢的意思,這樣更緊湊一些。
我和鐵驢又都躺在床上裝病號,接頭人守在我倆旁邊,我們一起看著表。
這樣又過了十多分鐘吧,我一直盯著鐘錶的秒針看著,突然間我眼前一黑,屋子的燈滅了。
我第一反應是我們也太背了,眼瞅著要辦大事了,燈管咋還壞了?但沒過幾秒鐘呢,屋裡一個角落有個小綠燈亮了起來。
這小綠燈的光線很幽暗,一看就是一種應急燈。我瞧著這狀況,心裡來了另一個猜測,這他孃的不是燈壞了,而是停電了。
我問接頭人,“停電是越獄前的安排麼?”畢竟細想想,停電後越獄,會方便越獄分子行動,但接頭人沉著臉,對我倆搖搖頭。
我和鐵驢也沒心情在床上躺著了,先後坐了起來,不過還沒等我們下地呢,走廊裡傳來吧嗒、吧嗒的聲音,就好像有人穿著厚底皮鞋在散步一樣。
我對這種聲音挺“熟悉”的,上次去魂塔時,塔上方就傳出來過這種動靜,我心說不會是那個怪物吧?它早不早晚不晚的,這時候也來找我們麻煩了?
我心裡有點慌,甚至手心也呼呼往外冒汗了。其實這種冒汗行為不是膽小的表現,往遠了說,是老祖先給我們留下的一個傳統習慣。
手心出汗,便於握住木棒或者刀把手兒這類的武器,利於防守和攻擊。
不過我現在沒帶啥武器,手裡這麼多汗感覺很不舒服。我使勁蹭了蹭手,把汗都抹下去了。
我們仨一起看著門外,我想的是,我們要不要合夥出去看看。鐵驢有另一個打算,或者說想的比我全面。
他床底下塞得是獄警頭兒,他快速把獄警頭兒拉了出來,又從其身上摸出了槍和電棍。
他把電棍拋給我,又把槍攥在自己手裡。
等我倆剛起身有往外走的動作時,接頭人對我倆擺擺手,她要獨自出去看看。
我知道她是考慮到我倆身份不方便,要是走廊裡來的不是怪物而是獄警或監獄工作人員的話,我和鐵驢出去露臉,無疑是露餡的節奏。
但話說回來,我也怕她自己這麼出去,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