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主人,我一直做獄工,也很清楚黑痣的狀態,他的病沒看上去那麼嚴重,你倆能懂我這麼說的意思麼?”
我稍微一琢磨,有些懂了,而且還補充的說了兩字,“篡位?”
其實說完我就覺得這倆詞不太恰當,篡位指的是臣子用非正常手段奪取君主帝位的行為,黑痣和陳詩雨都是賊,或者稱之為恐怖分子,用篡位形容,太高看他倆了。
但接頭人和鐵驢都認可這倆詞,我估計他倆也都是拋開詞義,品味其中內涵了吧,鐵驢還在我基礎上,又補充一句,“要是篡位,這仇可真是結大發了。”
我們這麼一隨便聊聊,轉眼到了十一點十分了,離越獄不到一個小時了。接頭人止住話題,讓我們都歇一歇。
這是我跟接頭人接觸後,她第三次強調讓我們歇一歇了。乍一看她對我們挺好的,這麼想著我們,但我覺得,這反倒讓我有種很大的壓力,說明一會兒的越獄,肯定會消耗很大的體力。
我和鐵驢都聽接頭人的話,不再說啥了。
接頭人還起身要往外走,我估計她是想去走廊盡頭的那個房間看看,黑痣什麼情況了。
但沒等她出門呢,走廊裡傳來一名男子的吼聲,他大喊著,“三目鼠、黑熊,他奶奶的,老子跟你倆算賬來了!”
這是獄警頭兒的聲音,我冷不丁一愣,心說這當不當正不正的,他咋過來了?難不成知道我倆醒了,又扛著電椅要過來折磨我倆?
我看著鐵驢和接頭人,用無聲的舉動詢問他倆,一會兒怎麼辦?
接頭人先做了個噓聲的手勢,又對我倆比劃著,那意思讓我們先躺到床上裝病,她去應付下獄警頭兒。
我也覺得能拖一拖是最好的。我和鐵驢趕緊行動,躺床上後,我倆還都把束縛帶擺的渾身上下都是。
也很巧的,在我倆剛躺下,接頭人正要出門時,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了。
這力道真不小,要是接頭人不躲,整個門都能撞到她臉上。
她又拿出大嬸的樣子,故意嚇得媽呀一聲,往後退了退。獄警頭兒出現在門口,他根本不理大嬸傷沒傷的,帶著三個手下直奔我和鐵驢的床前走來。
我和鐵驢都裝作一副昏迷不醒的樣子,獄警頭兒不管我倆啥德行,對準我床狠狠踹了一腳。
我就覺得連我帶整個床的都移動了一大截,我心說暗罵這個獄警頭兒幾句,也拿出一副虛弱的樣子睜開眼睛,望了望他。
接頭人立刻跑過來,拽著獄警頭兒說,“這兩個犯人受傷很重,今晚必須要好好休息,不然會有生命危險,要是有話問他倆,也得等到明天一早才行。”
獄警頭兒對接頭人的舉動很煩,還一把將她推開。在接頭人往後退幾步時,有兩個獄警還迎著上前幾步,把她攔住了,那意思不讓她過來。
獄警頭兒指著我和鐵驢,怒氣是一升再升,吼著說,“行啊,孃的,剛才有人提供線索,說你們今晚想越獄?咋樣?老子趕來的是不是時候?”
我心裡一驚,心說這事他咋知道的?另外是哪個王八羔子捅出去的?
我第一想到的是接頭人,但又把她排出了,我又想到了冷手和毒梟,而且除此之外也沒別人了,我肯定是這倆人其中一個,又或許是他倆一起舉報的,就因為我和鐵驢來了a監區,越獄沒叫上他們,。
我恨的牙癢癢,心說虧自己還唸叨他們,想著出去後及時給他們送解藥呢,這倆壞種兒在關鍵時刻反倒給我和鐵驢下絆子。
接頭人本來還試著掙脫,但獄警頭兒話一說完,她不動了,任由兩個獄警拽著。
獄警頭兒把精力都放在我和鐵驢身上,他發現這番話並沒讓我和鐵驢有多大反應,我依舊迷迷糊糊的望著他,鐵驢還在沉睡。他忍不住了,伸手要摸電棍,嘴上還唸叨,“老子當了這麼多年警察,直覺很準,你們倆絕對是裝的,還不起來?那老子要給你們過過電了。”
我心裡叫糟,我可知道過電啥滋味,這輩子也不想再過一次電了。另外我也不知道咋處理現在的事了。看得出來,獄警頭兒是打定主意跟我倆算賬,一時半會走不了了。
沒等我拿出個主意呢,接頭人和鐵驢同時行動了,接頭人對著身旁兩個獄警下手了。她用的也是點穴功夫,用大拇指狠狠戳向對手。
就憑這兒,我能肯定她真實身份是北虎部隊的女特種兵。而鐵驢舞著雙掌,奔著另一個獄警去的。
他們這些人一時間鬥了起來,獄警頭兒沒料到出現這種變化,他反應稍微慢了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