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最後不會死刑,最多是個無期,可笑吧?”
我被刺激到了,也反問了句什麼?我真不知道省裡怎麼想的,為何會給刀疤臉這連環殺人兇手這麼輕的刑罰。
可等我看著寅寅時,發現她竟然睡了。
我特想把她弄醒了追問,不過想想算了,她能睡不挺好麼?等明天醒酒了,啥煩惱都沒有了。
我也不在酒吧待了,背起寅寅往外走。
只是我這做法讓很多人誤解了,他們都看著我起鬨,還有人吹兩下口哨,喊撿屍啦!
撿屍這個詞我聽別人說過,說白了就是在酒吧把爛醉如泥的女子帶到酒店開房。我是真沒這想法,也懶著跟他們解釋。
這期間也有人特意跑過來,拍我肩膀啥的,我是悶頭最快速的離開了。
我叫了一輛計程車,想送寅寅回家,只是我光記著寅寅住在秀月小區,具體那棟樓就不知道了。
我沒法子,讓司機先開車,我趁空掐人中,把寅寅弄的稍微醒了。
現在的寅寅太鬧了,告訴我具體樓號了,又要撓我。趕巧的是,這期間我還接了個電話,是孫佳的。
她問我今晚有沒有空,來她那坐坐,還說這都好幾天了,也沒見我有啥信。
我今晚都喝了一頓酒了,另外還得送寅寅,沒這個心情了,說了幾句就把電話掛了。
寅寅家住頂樓,這把我累的,揹著她上樓,最後腿都軟了。等開門時,我都懵了,還摸自己兜找鑰匙呢。
不過我很快反應過來了,心說不對,這不是我家。但剛才這麼一弄,我發現兜裡有個小塑膠包,印象中,我可沒這東西。
我先顧不上,又從寅寅身上找到鑰匙,把門開啟。等放她平躺在床上了,坐在床邊吸根菸緩緩時,我又把這小塑膠包拿出看看。
這玩意跟泡麵調料包差不多大小,裡面有一截樹枝,這樹枝挺一般,但中間多了一個黑圈。
這黑圈全是一個個小黑粒圍出來的,我有經驗,認出來了,是蟲卵。只是我火候未到,也不知道這是啥蟲子的卵。
我想撓頭,心說它怎麼來的呢?我想來想去,就一種可能,是我背寅寅時,酒吧哪個客人塞給我的。
我心說這怎麼個意思?他是賣蟲子的?專門推銷蟲卵?這一小塑膠袋就跟傳單似的,讓我先試著養?
可他怎麼知道我養蟲子呢?我琢磨不明白。
這事讓我覺得不嚴重,就沒太較真。我又看著寅寅,她喝醉了,其實挺需要人照顧的,但我不能留下,不然孤男寡女的,傳出去不好。
我不打算多呆,給寅寅床頭放了杯熱水,就悄悄離開了。
我走著回家的,進屋時很累了,我也就洗個澡,躺下睡了。這一晚上沒啥事,等天剛矇矇亮的時候,我被疼醒了。
我覺得肚子上有一個點很疼,還是從外往裡。我心說咋回事?順手摸了摸。
這下好,我摸到一個硬殼,它還能動,勁很大,嗖的一下往逃。
這我能讓麼?趕緊發力,也一下把它抓住了。等坐起來把它舉著一看,我愣住了。
這是個有半個指頭那麼長的大蟑螂,渾身通紅,爪子在空中亂蹬,嘴巴還一張一張的,似乎想咬我。
我心說他孃的邪門了,這種祖宗輩的蟑螂從哪來的?我家以前遇到的蟑螂全小個頭的,而且都膽小,也不會爬我身上亂咬啊?
大蟑螂看我不放它,還急眼了,嗤嗤從尾巴上噴出一股水來。這把我惹到了,心說它有種,老子摔死它。
我就勢要往地上撇,但這麼一來,我也抬頭四下看了看。我是嚇得哇了一聲,這蟑螂沒撇出去,還脫手了,正巧掉在我肩膀上了。
我根本不坐著了,飛速的從床上爬起來,對著身子亂打亂拍。那大蟑螂害怕,嗖嗖跑了。
可讓我更噁心的是周圍環境,我的床上還有四五隻大個頭蟑螂,它們就趴在被上,另外地上還出現了數也數不盡的小蟑螂,黑乎乎的,看著直麻人。
我又去客廳看看,發現更奇葩,雖說這裡的蟑螂沒臥室多,但玻璃櫃子裡趴著一個大蜘蛛,有小橘子那麼大,把我那些蠶全咬死了。
我使勁掐了掐大腿,知道這不是夢,我懷疑我家咋了,為何成了蟲子窩?
我就業餘養蟲子的,對昆蟲學沒研究,根本搞不懂它們咋來的,但我很在乎它們咋沒得。
我也不能用鞋拍,不然就這蟲子量,我拍到上午都拍不完,我一發狠,隨便找身衣服,也不管搭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