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舊不回頭。
我懷疑之前跟蹤我的,會不會也是他。我對姜紹炎是挺放心的,也不覺得有啥危險,我繼續跑,想把他攔住。
只是衚衕有點亂,有種蜘蛛網的感覺,我這麼一追,他這麼一亂走,最後人沒攔住不說,我都有點蒙圈了。
等我憑著感覺,徹底走出這衚衕時,“姜紹炎”徹底不見了,而不遠處是一個讓我很熟悉的地方,歌手死去那個酒吧。
我心說有這麼巧麼?省裡剛結案,我這剛心裡抱怨結案草率,咋又出現一個像姜紹炎的人,把我帶到酒吧這了?
我又四下看看,覺得他也一定去這個酒吧了,我就奔著去了,鑽酒吧裡看看。
現在十點多鐘,正好是酒吧人氣旺的時候,乍眼一看,幾乎是滿堂彩,桌子上全是人,連吧檯還排了一個長龍呢。
我站在門口,沒理會服務員的問話,就說自己找人,又挨個桌的看起來。
等看到一個角落時,我愣了,這桌旁坐的是寅寅,還有另一個陌生男子。
寅寅喝的挺多,半趴在酒桌上提不起精神,而那男子打扮花裡胡哨的,一看就挺騷,不是啥正經人。
我有個猜測,寅寅跟這騷男不認識,他純屬找機會約炮呢。
我不想寅寅吃虧,先把找姜紹炎的事放在一旁,直奔過去的。離近了後,還聽那男的說,“妹子,咱們聊聊天認識下,一會出去玩玩不?”
我看寅寅是提不起精神回答,我來氣了,啪的一拍桌子,還拉著椅子在寅寅身邊坐了下來。
☆、第十九章 妖蟲來襲
我跟這名男子互相看著,他是一臉古怪,也隱隱露出一種責備我的意思。
他喝了一口酒,看架勢是壯壯膽,又問我,“兄弟,你誰呀?沒看我先來的麼?”
我被他問的特別想笑,不過細細一琢磨,自己咋回答?確實也不是寅寅的啥人。
這時候寅寅幫我一個忙。她醉歸醉,也知道我來了。費勁的坐起來,又一下子撞到我懷裡了,摟著我說,“冷詩傑!”
我索性就著我倆這個“曖昧”勁,就事論事了,跟男子理直氣壯的說,“沒看出來麼?我是她男友!”
男子臉有點紅了,絕不是酒勁上頭了,他這、這的結巴一小會兒,又一扭頭,說他朋友叫他,先走了。
我心說算他識相,不然還在這再耍無賴的話,我拿酒瓶輪他。
我也把這事一筆帶過去了,又搖了搖寅寅,問她喝這麼多幹嘛?寅寅嗤嗤笑了,不讓我搖她,說沒事。
隨後她盯著我問,“冷詩傑,你說當警察是不是特沒勁?”
我懷疑她咋了,突然對職業生涯失去信心了呢?我猜一定是那兩個案子搞的鬼,我就順著往下安慰著說,“案子是省裡結的,聽我的,別太較真了,以後機會多的去了,咱們一定盡職盡責,維護社會安定。”
寅寅噓我,只是她這幾聲聽著像催尿似的,我都有些難受了。
寅寅嘆氣又說,“我以前覺得,當警察特別的女漢子,而且有正義感,但實際怎麼樣?對了,冷詩傑!你是學醫的吧?”
我連忙搖頭,雖說醫和法醫只差一個字,但差別大了,一個針對活人,一個針對死屍。
也不知道寅寅看沒看到我的舉動,她又從我身上爬起來,拄在桌子上自顧自的往下說,“算起來我抓過不少兇犯了,有個別的還是連環殺手,一個人殺掉五六個人,可結果呢,他是捱了一個槍子死了,只痛苦兩三分鐘就痛快的走人了。那些死者家屬卻一輩子都留下不可磨滅的陰影。這不公平,這種便宜不該出現在這種事情上,那些兇犯應該遭受到更嚴重的懲罰,我們卻一直沒有!”
我是很仔細的聽著,接話說,“古代有,比如凌遲。”
寅寅呵呵笑了,說凌遲算什麼?看起來很可怕,兇犯是被切的只剩骨頭了,但他受刑前後只是肉體痛苦了,在心裡想過他的罪惡,贖罪了麼?這有點治標不治本了。要我說,人活著有很多選擇,生存卻只有兩個基礎,溫與飽,對那些罪大惡極的兇犯,就應該把他們關到鐵籠子裡慢慢餓死,要麼就把他們丟在寒苦之地,只給單薄衣服慢慢凍死,他們在這種煎熬下才真的會悔悟,知道他們生下的罪惡。
我覺得寅寅是胡言亂語了,說的怎麼都是刑罰方面的事了,這玩意都是上頭制定的,跟我們沒太大關係。
我沒法評價啥,就沒接話。寅寅又撲到我懷裡,帶著倦意問我,“冷、冷哥,知道麼?我省裡有朋友,聽他說,刀疤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