驢和三個特警去抬屍體,要求每人都搬來一具。
我以為姜紹炎讓我解剖屍檢呢,這活兒也確實算我的家常便飯了。
三個特警有點不情願,鐵驢最先搬來屍體,還把她放在我面前,我正要伸手把女屍衣服脫了。姜紹炎喊了句,“慢。”隨後又指著女屍下體,跟我說,“別的地方沒啥可看的,就解剖這裡,我想看看最深處會有什麼?”
不僅是我,鐵驢也愣了。我心說這些女屍也不是被強暴致死的,沒必要看那種隱私部位吧?
姜紹炎又強調般的催促一遍,我不多想了,按他說的做。
我把女屍褲子脫了,一把解剖刀唰唰的忙活一番。
我本來也在留意,覺得這裡並沒什麼異常,但當我把女屍子宮完全切開後,發現這裡掛著一個小白線頭。
姜紹炎也看到了,甚至他比我更敏感,讓我停刀,並用鑷子把白線頭夾出來。
我又照做。當鑷子一碰白線頭時,它竟然動了動。
這哪是白線頭,分明是一種蟲子。我詫異了,姜紹炎還迫不及待的從我手中奪過鑷子,把白線頭夾著舉起來。
鐵驢一直在旁觀,這時那三個特警也抬著屍體回來了,其中一個特警問了句,“這女屍怎麼搞的,體內竟然有寄生蟲呢?”
☆、第四十一章 五毒機關
我跟鐵驢都點頭,贊同這個特警的話,白線頭既然能附在女屍子宮裡,不是寄生蟲還能是什麼?
姜紹炎卻看著特警,搖頭說他只說對了一半。隨後補充,“準確的說,這不叫寄生蟲,而是寄生蠱,再詳細點,它應該是情蠱的一種。”
我心裡異常震懾,情蠱的名字我太熟悉了,不少電視電影、小說新聞上都能見到。如果真像姜紹炎說的,這真是情蠱,那這些妖女豈不跟苗族掛上關係了?
這裡是且末,苗族在湘西,它們相差這麼遠,甚至有種十萬八千里的感覺。單從這方面看,我又覺得姜紹炎的結論不對。
鐵驢更直接,咳咳幾聲,試探的問姜紹炎,“烏鴉,你確定沒說錯?”
姜紹炎不多解釋,又讓我繼續給其他幾具女屍解剖,當然了,下刀部位也都針對下體。
鐵驢和三個特警幫著忙,把一具女屍抬過來,等我解剖完,他們又把女屍抬走,換下一個,成了地道的搬運工,而我每解剖一具,都能從她子宮裡發現白線頭,尤其解剖最後一具女屍時,還發現她小腹上還紋著一隻小青蛇。
我本來沒在意,心說只是紋身而已。姜紹炎卻興趣很大,還指著小青蛇讓大家看。
我們五個當然看不出個啥來。姜紹炎也不賣關子了,說了一件事。
有一個古民族叫三苗,活躍在黃帝至堯舜禹的時代,參加過九黎的部落聯盟,也被稱為九黎之後。本來分佈在長江中下游一帶,也就是古洞庭湖和潘陽湖之間,因不服禹的統治,跟禹大戰一場,戰敗後開始衰微下去。
雖然史書和文獻上對此民族的記載比較少,但也有學者認為,三苗是苗族的祖先,因為它這個民族在穿著打扮和養蠱下毒上,都跟湘西苗族有很多相似的地方,近幾年,姜紹炎在一次破案時,更收到一份意外的資料,它指出,三苗後裔有一部分還在古西域地界活躍著。
他聯絡著種種,尤其三苗人還崇拜著蛇圖騰,才有了剛才那個結論。
我們都默默聽著,我覺得姜紹炎的話真夠猛料的,也壓根沒想到,女兒村竟然跟苗有聯絡。
我並非只帶耳朵不帶大腦,往深琢磨,又問姜紹炎,“她們是三苗後裔,那活屍大盜又是什麼?他們兩者有什麼聯絡?”
姜紹炎皺眉,承認他不知道了。隨後指著遠處的圓形石門,跟大家說,“這案子牽扯的事太廣,咱們想要弄懂,要進那裡。”
我望著石門,其實它就是一堵門,但說不好為啥,我心裡卻有股子不安勁兒。
姜紹炎也不多說三苗女的事了,給我們下命令,“一起往石門那裡走,這一路上多留意這些三苗女,看還有沒有活著的,另外也注意地表,看能不能發現大盜和駱駝的足跡。”
我們也都歇夠了,立刻行動。
我們六個排成一橫排,這樣每人檢查一條“道”,避免重複。
大家都有各自檢查屍體的法子,要麼摸脖頸脈搏,要麼探鼻息這類的。而我用的另一個手段,看瞳孔。只要三苗女的瞳孔散開了,就證明是死的。
本來我在女兒村的時間就不長,以為這一路的檢查,不會遇到熟人呢,尤其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