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用一尺多高的木樁圍成七個圓圈,並組成若干條射線,這是太陽墓的典型特徵。這種墓穴曾在1979年在孔雀河古河道北岸被發現過,這到底是哪個民族的墓地?把太陽作為墓的圖騰有何意思?到現在還是有爭議的話題,但經過昨晚的審訊,尤其用了心理催眠的辦法後,我們得到了一個重要線索,這些大盜就來自於西南禁區最深處的太陽墓之中。”
他說到這兒不繼續了,看著我們,留意大家的反應。
我是聽得直犯懵,姜紹炎的話,我當然聽的很明白,但這裡面涉及的內容,我搞不懂。
這些大盜竟然是墓地裡來的?難道都是死而復生的古西域戰士麼?這想想就讓人不寒而慄,而且太陽墓還不偏不正的出現在禁區深處。
我沒急著發言。其他人七嘴八舌的議論一番,不過都沒啥有用的建議,甚至最荒唐的觀點還認為,太陽墓既然用太陽做圖騰,弄不好真有邪乎勁,能讓人死而復生。
姜紹炎絕對是個求實主義者,他最後沒下任何結論,只強調,既然禁區太陽墓是大盜的老巢,我們也別紙上談兵,帶好武器過去看看就是了。
當然了,這個女兒村也是個重中之重的地方,我們不能因為要去太陽墓,就把這裡也捨棄了。
姜紹炎的意思,鐵驢那一車人還在灌木叢地帶挖線索呢,都過這麼久了,他們也該回來了。我們這次調整一下,換一批人留在女兒村,組織其他兩車人,去太陽墓。
我肯定是隨行去太陽墓的人員了,所以根本不用表態自己啥想法,我稍微退了退,給大家騰地方商量。
這樣又過了一支菸的時間,人手都定下來了。隨行人員中,我認識的除了我們仨,就只有老貓了,剩下那四個人,都是援軍裡選拔出來的精英。
吉普車裡也有食物,我們一行人又來到車旁邊,把食物拿出來,當早餐吃一些,趁空也等待鐵驢那些人的迴歸。
但早餐吃完,我們耐心等了一個小時,也沒見鐵驢他們歸來。隨後還出了另一檔子事。
那隻老鷹倒是迴歸了,進村子後,直奔他主人而來。
短短半個晚上沒見,這老鷹變化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