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手,但這裡剛打鬥完,留下的足跡很多也很亂,我們想從這方面下手,知道九娘哪去了,很困難。
姜紹炎又帶幾個人去另外一處灌木叢看看,我印象裡,這也是駱毅消失的地方,他們一番尋找,同樣沒發現駱毅的影子。
這兩人對我們很重要,一個是隊友,一個是重大嫌犯。我建議我們先不要行軍了,哪怕把這裡翻個底朝天,也要再好好找一找。
但我話剛說完,遠處出現了火光,看方向正是女兒村那邊。
姜紹炎說了句壞了,又下了一道新命令,我們抽出一輛吉普車的人手,留在這裡繼續找線索,剩下人立刻向女兒村進軍。
鐵驢那輛車留下了,我隨著姜紹炎他們一起啟程。
我們車速快,但趕到女兒村的村口時,發現這裡一片狼藉。路邊和牆上都能見到死去的村女,也有好幾個院子著起火來。
最大的火勢,幾乎讓整個房子燃燒著,我們沒有滅火的傢伙事,只能眼睜睜看著。
這兩輛吉普車上帶著很充足的武器和彈藥,姜紹炎讓大家武裝一下,連我也分到了一把微型衝鋒槍。
這槍什麼型號,我說不好,反正黑黝黝的,有一尺長。大家也因為事態緊急,沒人跟我說這種槍的資料。
我們就這樣衝向了村裡。細算算,我們足有十個人呢。
老貓沒拿槍,雙手握刀,往往站在牆頭上四下看著。其他人都分散開,但也沒走太遠,保持一定距離,挨門挨戶的檢視著。
我們心裡都有一個想法,這次這麼一檢查,更把想法驗證了。這村子是沒活人了,全一具具死屍,而且死屍都有一個規律,全是女子,並無大盜的。
我們聚在一起討論,屠村事件一定是大盜做出來的,到底為什麼,我們還說不好。
我挺愁,因為大盜那些人都騎著駱駝,離開這裡後,鬼知道去哪了。我們想尋找他們,從現有線索和條件來著手,很困難。
但我們這些人中也有高手,他本是援軍中很普遍的一員,長相也並不出眾。
他是天空那隻鷹的主人,他吹了哨聲把鷹喚下來,又一邊嘀嘀咕咕幾句,一邊帶著鷹去了村口。
沒多久老鷹再次起飛,它不再眷戀在村口上空,而是展翅飛向遠方。
鷹主人也沒回來,就在村口等候著。我對他這種特殊人才大加讚歎,心說這裡的訊號是被遮蔽了的,有老鷹在高空盯一眼,無疑對我們幫助很大,甚至很有可能發現大盜撤退的行蹤呢。
另外姜紹炎也安排另一個人立刻工作。就是我說的那個戴眼鏡的男子。
姜紹炎特意找了一間沒起火災的屋子,讓眼鏡男帶著我們擒住的那個大盜走進去了,等屋門關上後,還有兩個特警舉槍站在這裡守崗。
我隱隱猜到眼鏡男會啥本領了。我們其他人一時間沒接到特別任務,姜紹炎又跟大家說,“現在就是等,只有新線索和新突破口出現了,咱們才能繼續跟蹤下去。”
但我們也沒閒著,有去守護吉普車的,有兩人組成一組在村裡溜達的。
我就是二人組的成員,跟一個特警搭班子,也不知道為了保護村子的“和平”,在這裡轉悠多少圈。
最後我是真走不動了,在快天亮的時候,找個牆角坐下來,閉目憩了一會兒。
這覺睡得迷迷糊糊,也不是自然醒的,有人叫我,說姜紹炎那邊有新情況。
我猜僵局要被打破了,我整個人累歸累,還是一下來了興趣,跟這人一同趕了過去。
我們匯合的地方很巧,就在眼鏡男審訊大盜的那個小屋裡,這名大盜的精神狀態很差,以前長著一副皮包骨頭的活屍樣兒,一呲牙的話,還有些猙獰,現在呢,他連呲牙的力氣都沒有了,躺在地上,耷拉著眼皮,拿出一副無精打采的架勢,我從個人角度分析,覺得他離死不遠了。
姜紹炎正跟眼鏡男聚在一張桌子上,這上面還有一張紙,畫著圖,都該是眼鏡男的傑作。
我們這些趕來的人也不客套,全聚了過去。
姜紹炎指著其中的圖,問我們知道這是啥吧?
我仔細瞧著。說實話,這圖畫的有點簡易,我只聯想起太陽了。其他人都皺著眉,拿出一副不可相信的意思,我能感覺出來,他們比我懂得多,似乎都明白這圖的含義了。
我不想暴漏自己啥都不懂的一面,也壓著性子沒問,等姜紹炎往下說。
姜紹炎給我們一段時間思考,又繼續解釋上了,“中間用圓形木樁圍成死者墓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