炙熱的道:“典藏版的打火機是真正土豪的追求,老子真想私吞了,看著都流口水。”
“炎熱的夏天,穿笨拙的棉服,只有精神病患者才能乾的出來。不僅如此,他還很有錢。”我滿頭霧水的打量著頹廢老頭,猜測的道:“但他常年來此上墳,低調的沒有被人發現,每次插幾根死人蠟和燒點紙就離開,這行為又像正常人。嘴裡一個勁的嘀咕‘死了……全死了’,十有八九受過刺激。”
“萬一這打火機未必屬於他呢?撿來的,偷來的,盜墓的,所祭拜的人遺留的,可能的因素多不勝數。”裴奚貞搖了搖頭,他評價的道:“不過,他雖然穿的不符合當下季節,卻極為體面,衣服和頭髮相比,完全判若兩個人的。這老頭挺講究穿的,我挺贊同你最後一點,他受過刺激,並且精神一直塵封於自己的內心世界,旁人進不去,他也走不出來。”
“交流不了怎麼辦?”我撓動頭皮,眼睛一亮道:“我們假扮成熱心市民發個啟示?就說撿來一個老頭,把具體的情況描述清楚,認識他的自然來領回或是提供線索。”
“OK,就屬你的鬼點子多,這事你辦吧。”
裴奚貞謹慎的道:“別把打火機這條加進去,不然門檻都得被踩爆。”
“人心啊!”我返回辦公室,手寫了份告示,“我姓苟,中午家裡有一位老人走入,年齡大概70歲,滿頭髒辮子,懷揣五根紅色的蠟燭,身穿棉衣棉褲棉拖,不能與人正常交流,嘴裡一直唸叨著‘死了……全死了’。請家中有走失老人並符合這位老人特徵的,聯絡手機……”我想了想,將瘦猴攤主的號碼寫在紙上,然後通知了本地電視臺的新聞欄目和其它的主流媒體,今晚和明早把這條告示鋪開。
我攤開手臂,伸了個懶腰,然後撥通了瘦猴攤主的手機,道:“老苟,近來如何?”
“凌小哥啊?我也就那樣唄,一逼屌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