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來提取DNA的樣本已經篩選完畢,鬱悶的是,海綿體和面板組織被酒精玩壞了。”
我鄙夷的道:“憑你的猥瑣,十有八九是提取囊體中的精華。”
“賓果。”老張埋頭繼續操作,花了半個小時,DNA分析完畢,剩下的做“脫氧核糖核酸檢測”和“DNA庫中的篩選匹配”由裝置自動來搞。耐心等待的時候,我們仨沒閒著,就小傢伙獵手是男還是女這問題,討論了半天,林慕夏直覺對方是女的,我和老張的意見竟然一致,男的!
我是純粹的和林慕夏抬槓,而老張有真憑實據的,他提取樣本時,意外的在尿道中發現了固體排洩物,老張稍作檢驗,沒發現其中有黏膜細胞、黏液、血絲等具備DNA分子的脫落物,雖然毫無取證價值可言,卻變相的說明了小傢伙離體前,它的主人走了後門。老張之所以如此肯定小傢伙獵手是男人,因為他覺得這般袖珍的小傢伙,第一,很難有女人願意共處;第二,小傢伙的主人逃不了有自卑心理,主動的抗拒異性。
老牌鑑證員的理由很充分,竟說的我們無言以對。
林慕夏卻還是堅持自己的觀點。
……
五點的時候,驗DNA的裝置終於嘀了聲,猶如天籟之音般,我們仨湊到裝置前,注視著螢幕中匹配比對的結果,“高大硬,男,三十一歲,身份證號……,戶籍所在地,天南市城北區香凝街道五十五號巷子第24戶,身高153cm,體重63kg,未婚……(相似度,97%,確定樣本源於此人)”
看完了高大硬的資料詳情,我表情怪異的道:“取名需謹慎啊,期望值過高,逆生長了。”
“現在我有點懷疑,小傢伙殺手是男的了。”林慕夏點動列印的觸鈕,她將新鮮的詳單摺好放入手包,“凌宇,咱們去情報科,把高大硬的電話號碼搞到手。”
跟老張道了別,我倆直接來到情報科,林慕夏徑直做到卜箋簞的電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