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我朝女清潔工問道:“它是在女廁還是男廁?幾樓的?”
“三樓的男廁。”她道。
林慕夏詢問的道:“大概你平均多久打掃一次?”
“清晨七點上班一次,午休完一次。”女清潔工說完補充的道:“有時候晚上下班一次。”
她打掃的時候,是下午兩點,期間共有七個小時,上廁所的人又多如牛毛,恐怕一時半會兒查不出線索。裴奚貞決定把監控盤拿回部門,一邊翻一邊與張業家小區的那些住戶相貌做對比。
我疑惑的道:“裝有酒瓶的漂亮包袱呢?”
“沒敢動……還在廁所。”女清潔工心有餘悸的說:“我開啟時酒瓶都沒拿,跟經理彙報,他報完警讓我拿它到辦公室等警方。”
第六百八十八章:命案
燕紫商場三樓的男廁已被封閉。我們拿完了監控盤,跟清潔工下了樓,進入男廁。第一個廁坑旁的紙桶中,有一塊凌亂的包袱步。林慕夏把它撿起來貼著側門攤平,確實挺漂亮的,像這種精美的包袱,絕大多數是包著金銀首飾之類的。
我拿手背感受了下柔軟的觸感,是絲質的,極為滑順,恐怕不是一般布料店能有的。
林慕夏捲起了包袱,封入證物袋,我們便離開了燕紫商場,裴奚貞和寧疏影先返回部門翻監控,我和林慕夏到市局化驗酒精中所浸泡的小傢伙來源。過了四十分鐘,我倆來到鑑證大廳。
老張提著水壺澆花,看見我們進來,他停住手頭動作道:“凌宇,小林,今天送什麼寶貝來化驗呀?”
我將證物袋掖入懷中,故作神秘的說:“張老,這次的絕對非同一般,你猜猜。”
林慕夏在一旁捂嘴偷樂。
老張注視著我鼓鼓的衣服,他疑惑的道:“總之不是屍塊,否則你小子哪能藏入衣服,嗯……有點像酒瓶的輪廓,是假的高階酒?”
“確實跟酒有點關係。”我掀開衣服,將酒瓶放於桌前,“人的小傢伙。”
“臥槽,你確定這是人的?”老張捂著肚子大笑,他毫無節操的道:“如此的短小精悍,跟毛毛蟲似得。”
礙於林慕夏在旁邊,不能講的太露骨,我翻了個白眼的道:“咳,嚴格的說,這小傢伙,攜帶了兩位小夥伴,是完整版的。”
“囊體形如兩位小鄰居的房子,約等於正常男人五分之一……”老張隔著證物袋,來回的旋動酒瓶,他隱晦的道。“我感覺這小傢伙的鄰居們,像小橡膠球一樣大小。”
林慕夏搖了搖頭,她無語的道:“唉,真搞不懂小傢伙獵手怎麼想的。”
“小傢伙獵手……作案是打算縮減男女比例嗎?”我尷尬的看了眼多功能警花,這綽號起的有點搞笑,小傢伙獵手!我拍動手掌道:“張老,開始檢驗小傢伙的DNA吧,祈禱它的主人還沒死。”
老張先是把酒瓶中的高濃度酒精倒入玻璃杯封口,他握住瓶身,看見小傢伙黏在瓶內壁不動彈,他用力的握住,猛地悠動手臂,小傢伙猶如一條垂死掙扎的小魚般,拖動兩位小鄰居噼裡啪啦的躥動,突然,老張將瓶口朝下,完整版的小傢伙落入瓷盤,它顯得很狼狽,兩位小鄰居有一半露在囊體外。
我夾緊了兩條大腿,想到老張發狠搖動時情景,心臟彷彿被人捏緊般,一顫一顫的,差點蛋碎了滿地。
老張一邊處理小傢伙,一邊分析的道:“這東西,起碼浸泡了有三天。”
“三天?”我皺緊了眉頭,遺失了小傢伙,這種急救的手術小醫院做不了,當天接到挑釁書時,裴奚貞就已經聯絡了天南所有的大醫院,一旦有生殖體被閹割的傷者出現,第一時間通知D。I。E。然而過了五天,沒有哪家醫院接到一例類似的情況。
林慕夏的眸子抖動,她皺起眉頭道:“預感不太妙,也許這小傢伙的主人,凶多吉少。”
“如果,我說如果小傢伙獵手是精通醫術的,就地取材,接著處理好傷口呢?”我雙手合十,祈禱了句,並深深的痛恨小傢伙獵手,竟敢無情剝奪廣大男性同胞的權力!
“你覺得小傢伙的主人,假如現在還活著,受到如此創傷,除非腦袋壞了,否則能不報警?”林慕夏攤了攤手,她遺憾的道:“可惜,各大分局和派出所沒有接到相關的報案,張業家樓下的那些住戶,更沒有學醫的。”
我深表同情的道:“也許被小傢伙獵手控制住了。”
“那個,容我插一句,你們倆是打著討論案情的幌子,跑鑑證大廳打情罵俏的吧?”老張開玩笑的道,他手離開了裝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