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江上飄著呢,起碼得明天上午才返回,要不……您明天再來看看?”
“沒事。”
我想了想,遞了根菸道:“我和他是忘年交,把餘燁信的手機號告訴我,因為有急事。”
“這個……公司有規定的。”女保安糾結的道。
“我是警察!一點收穫沒有豈不是浪費了汽油錢?”
迫不得已,我出示了警員證,女保安顯然不信,道:“帥哥,辦假證也得低調點啊,哪有警察開保時捷亂跑的?這款式,這配置,最低得二百萬走起吧?”
“得!你等下,我打劉三撇電話。”我欲哭無淚的道,得虧有先見之明,撥通了提前存好的號碼,上次在《人皮拼圖》案中,起初我主查的線索為四大水鬼,雖然這仨老牌水鬼當時沒在天南,但我們彼此有過通話,況且姜子牙、花小錯兩個新老水鬼的罹難,引發其餘水鬼的恐慌。尤其是劉三撇,怕死的很,三天兩頭打我電話,彼此算是熟悉。
聯絡到劉三撇,我大概說了下情況,將手機遞給女保安。沒一會兒,女保安微笑道:“凌警官,我有眼不識泰山,言語上冒犯了您別介意。您請先隨我到會客室等待,半個小時內,我安排專人把餘燁信送回來。”
“這年頭,有關係就好辦事。”我搖頭笑了笑,跟女保安走入會客室,邊喝茶邊等老餘。
……
門被推開,餘燁信忐忑不安的走入,他黑了,也瘦了,瞧清楚是我時,他鬆了口氣,道:“忐忑死我了,聽說有個來頭很大的警察找我,以為犯了啥案子,原來是凌小哥你。”
“老餘,多日不見。”
我象徵性的和他握了下手,疑惑的道:“你好好村支書不當,咋幹起了漁工?”
“唉!說來話長。”餘燁信累得癱在沙發上,他唏噓不已的道:“來地挨衣找你們,被攔住了。我琢磨著你們會不會瞧不起我。心血來潮,然後想去見識見識長江啥樣,結果住了一晚賓館,錢、手機都被小偷摸走了。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