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熟悉的名字猶如走馬觀花般出現,在倒數第二頁時,我視線鎖定了一個特別陌生的名字,餘燁信?這人是誰?我好奇的看向備註欄,他來自東北的吉林省、延邊州、敦化市,現年49歲,於4月11號來D。I。E找裴奚貞。
4月11號,我們仨還在姬雨蝶的遊戲中未能脫身。由於裴奚貞不在,餘燁信因為身份問題,他的拜訪被防暴守衛攔在門外。
敦化市……好眼熟的北方小城,半年前D。I。E眾人(除寧疏影外)為老蔣那事去過一趟,但我回憶良久,餘燁信究竟是哪號人物?
第三百三十三章:壞訊息,好訊息
4月上旬時,老蔣和寧疏影被禁足於D。I。E,我心頭一動,撥通了老蔣的手機,他憨乎乎的道:“凌宇,關鍵時刻,突然打電話幹啥?”
我滿頭霧水的道:“關鍵時刻?你埋伏的地方,忍者神龜現身了?”
“沒,在聊天。”老蔣隱晦的道。
“小心手機螢幕按碎!”
我狂暈,蔣天賜這個鐵血的硬漢,墜入愛河與小男生無異。我咳了聲道:“老蔣,問個事,大概在二十天前,有個人從敦化市遠道而來,他叫餘燁信,拜訪裴頭的,你知道嗎?”
老蔣稍作思索,古怪的道:“沒印象啊,具體是幾號?不過這名挺耳熟的,難道是我哪個老鄉?但為何不找我,而找裴老大呢?”
“4月11號!”我道。
蔣天賜“噢”了句,他反應過來道:“那天……我和寧公子請假了,在網咖打遊戲。”
“怪哉,你覺得餘燁信耳熟,能想起來不?”
“挺模糊的,對不上號。”老蔣呆憨的憋了半天,仍沒想起餘燁信是誰。
我掛掉電話,靜靜地伏在桌前,仔細的將東北一行從頭到尾梳理了遍,餘燁信……唯獨一個有可能與之沾邊的存在,便是四道溝的村支書老餘!隱約的記得,酒桌上裴奚貞拍胸脯和老餘說,以後來天南,只管找他!
越尋思越覺得有可能,我當即聯絡到情報科,要來了敦化市四道溝村的村委會電話,打了過去。“嘟、嘟……”電話接起,對方操著東北口音道:“外地號?你哪旮子的?”
“天南市,請問一下老餘在嗎?”我問道。
“老餘?”對方愣了愣,不假思索的答道:“他休了假,說去天南串門玩,有大半個月了。”
“好的,謝謝。”
老餘來天南市,想找裴奚貞沒找到,也沒回家,他在這非親非故的,能去哪呢?這半大老頭人挺好的,畢竟有過交集,我無法坐視不理。反正現在沒事做,先查到了餘燁信的身份證號,便拜託卜箋簞幫忙調查餘燁信的行蹤,他無論是住賓館還是謀個工作、亦或者說乘車離開,必定有身份記錄的資訊。
很快,卜箋簞傳來了訊息,她效率高的可以,僅花了二十分鐘,調出關於餘燁信的5記錄,第一條是老餘4月10號坐火車來天南的;第二天是老餘4月11號住的東街賓館;第三條是4月12號他在長江大橋附近住的賓館;第四天是4月17號,他應聘於一家水產公司,當了普通打漁工;第五條是4月25號,他在天南的不夜城消費一夜,所消耗的錢財將近一萬元人名幣!
長江大橋?心晴就是在那丟的!
不夜城是天南市屬於最上檔次的那一類娛樂會所,老餘在心晴墜江隔了沒幾天,便在那消費一萬元,雖然金額算少的,但對於他這個鄉村的書記來說,通常情況下捨不得花一萬去玩耍的。太不對勁了!老餘的古怪,莫非與心晴的消失有關?還是我太過於敏感了?
這個疑點像豆子般,在我心中生根發芽,如果不弄清楚,恐怕寢食難安。我給林慕夏打了電話,說有了疑似心晴失蹤的線索,單獨去調查。她清冷的說:“知道了。”
我放下話筒,開啟電腦查了查老餘應聘的水產公司,這家名為水虹的公司,是天南市四大水鬼中“波光大師”劉三撇旗下的。劉三撇,人如其綽號,“波光大師”,色字當頭,他的公司女員工比例佔了百分之九十,招人時先看身材再看能力,波光大師口碑極差,經常被員工投訴性騷擾女下屬!我按照地址,駕車抵達水虹公司。
保安竟然是女的!見我開了輛價值不菲的保時捷,她禮敬有加的問道:“先生有預約嗎?是找人還是談業務?”
“找人,你們公司新來的一個員工,餘燁信。”我道。
“稍等。”
女保安拿起電話,嘀嘀咕咕聊了幾句,她撂下話筒道:“餘燁信今天出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