猜測,我想,誰也不能否認此時的高長恭不是在與一個門當戶對姑娘相談甚歡,拜見岳父。
我不太明白現在的人們為何會看重門當戶對,就像現在的人不明白為什麼後世會有自由婚姻的說法吧。
我問過蓮洛,她說門楣之重大過天;我問過林旭,他這是定親結親最重要的原則……古人看重門當戶對,甚至奉為金科玉律,不在乎的人似乎並不多。我想,雖然不多,一定會有的,顯然我的想法很不實際。
我不想絕望變作一把利刃蠶食我心,於是便去問同樣生在大戶的滕郢舟,希望能從他這裡得到不同的答案,那樣我的心也能燃起哪怕是零星的希望。
攤出一隻手,手心仰面對天,雪花盈盈灑灑落下來,化為水珠後晶瑩剔透,映著掌心細小的紋路。收回掌心小心地扯了扯沉浸在歸家喜悅中的滕郢舟:“郢舟,你說門當戶對是不是很重要?”
冰與雪在風中交纏,滕郢舟愣了下,道:“門當戶對是什麼玩意?”
在我正要感慨原來世上不止我一個傻瓜時,滕郢舟撓撓頭,道:“你要說的可是成親?成親素來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大概是兩家權勢地位要相當吧……應該會有例外,不過自古以來皇親貴胄,大門大戶什麼的最是看重了。”
答案已經昭然若揭。在他們眼中我是市井憑空冒出的小姑娘,沒有家族的的支援,甚至連父母都尋不到,若不是遇到高長恭,我甚至很難身存。這樣的姑娘確實不能嫁給他,即便嫁給他也不會是妻子,所以我什麼都不能做。
我沉默很久才道:“那你家娘子和長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