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不是一兩句解釋就能說完的,要怪也只能怪我。”
歷經一個多月了,儘管還是難過,李信之的冷靜還是讓他可以客觀一些評定自己這段感情了。
“嗯,你說的也對,也許真是上天已經註定,註定有緣無分,縱使兩個人曾經多麼認真過,親密過,海誓山盟過。”蘇彧珏一半是安慰李信之一半也算是在催眠自己。
“嗯,那邊的已經失去了,所以我只能盡力在這邊擁有了,完成在這邊的使命。”李信之哀嘆了一聲說。
“那你跟謹之兩個人之間又是因為什麼呢?以前聽他說過你小時候救過他的命。在他心中你是個無法代替的重要的存在呢。但他又說你什麼都不肯跟他說,永遠跟他有距離。你跟他到底是有什麼不可逾越的隔閡呢?”蘇彧珏猶豫了一會兒還是忍不住想問。
“是啊,小時候,父親說怕我一個人太孤單了,有一天從外面領回來一個比我小的小孩陪我玩。當時每天要學畫畫,練鋼琴苦悶的我單純的以為這只是個朋友,對他特別好,把自己捨不得的東西都給了他。
直到有一天她媽媽來,指著我這個小夥伴說這是她和父親的兒子。年歲幼小的我不知道接下來會上演鳩佔鵲巢的戲碼。還手舞足蹈的叫我有弟弟了,這樣我們不僅白天可以在一起,晚上還可以一起睡。
有一天就發生了那個事件。他無意間掉到了游泳池裡,不會游泳的我奮不顧身的跳進去救他。結果事後被她媽媽知道了,說是我想把他兒子害死。一把把我提起來扔到牆角落,我的腿剛好磕到了一個釘子上。
你看,現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