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馬上是新郎官兒了。”聽了蘇彧珏的故事,李信之也禁不住說起自己的事情。
“啊?難不成你也跟我一樣慘,被人甩了?”突然聽李信之說到自己的事情,蘇彧珏驚訝的差點笑出聲,原來又有一個跟自己一樣慘的人。
“我跟你不一樣,我不是被人甩。我是晃點我女朋友了。本來答應她回中國一個週迴去,結果一個多月都沒回去。而且她已經把訂婚儀式的日期都選好了。我倆這樣的結果是屬於我的咎由自取,自作孽不可活。”李信之說到這些,還是滿腹內疚。
“啊,你把新娘子就這麼晃點了,這太不負責了。你這個就是你的自作孽不可活。”蘇彧珏又狠狠的批評了一下李信之。
“以前聽謹之說你回國不住家裡,住酒店?你是在國外幹什麼呢,怎麼又把訂婚儀式選好了?”李信之說到這裡,蘇彧珏一下想起李謹之講到的哥哥的事情,好奇的問道。
“這話說起來就長了。”自己家裡的事情是李信之最不願意講的。就像別人說的,世界上也沒什麼感同身受。你覺得自己的心肝都被撕得血粼粼的,腸子都被絞斷了,其實別人一丁點兒都體會不到,別人見你表情恐怖,同情一會兒,接著該舒服還得舒服,該高興還得高興。因為你是你,我是我,他是他。可是蘇彧珏跟自己還是很像的,她的酸甜苦辣,李信之覺得自己品嚐過。
“哦,果然你也是個有故事的人。”李信之凝重的神情,蘇彧珏不禁打趣說。
“你跟謹之很熟,我以為你都聽他說了,看來你也不知道。我們都是有故事的人,不過目前都是悲劇。”李信之說到這裡,拿起旁邊蘇彧珏的杯子喝了一口水。
作者有話要說:
☆、難以忘卻的記憶
“是不是悲劇,不到最後誰知道呢。你跟謹之之間是不是有什麼隔閡和誤解?”每次謹之說到哥哥和今天李信之說到謹之時的表情一樣凝重,都讓蘇彧珏越發覺得他們之間肯定有什麼誤會。
“這個事情說來話長,既然你想聽,也不妨說給你聽。”李信之正襟危坐,一本正經的樣子,因為這些事情真的像是長在他心底了,挖出來就會有疼痛。
“我跟謹之是同父異母的兄弟,在十幾年前,她媽媽使用各種計謀轉正,把我和媽媽趕出了家門。媽媽就帶著我去韓國投靠在韓國做生意的舅舅。這十幾年我沒有回來過,走的時候我就發誓,再也不踏上這個讓我和母親痛苦的土地。
這次回來是應我媽媽的乞求,回來看看病重的父親。沒想到他已經病入膏肓,剛開始我以為幾天就能回去,實在大不了也就是參加完他的葬禮回去。卻沒想到遇到一堆出乎預料的亂七八糟的事情。就又拖了一段時間,更沒想到的是這一拖更是錯過了女朋友家給我們準備好的訂婚儀式。”
“女朋友家給你們安排好的訂婚儀式?不是你們商量好的嗎?”蘇彧珏聽到這個覺得有些奇怪,不禁插嘴問。
“我跟我女朋友也認識了好幾年,他們是在韓國的華僑。她爸是個很出名的商人。我跟她也是在上學的時候相識,相戀的。自從知道她的家世,跟你曾經一樣。我一下就失去了信心。她就不斷鼓勵我,也因為我真的喜歡她,愛她。她都不在意我的家世,我也不能太懦弱的就放棄了這段美好的愛情。於是我就拼命努力,給她父母承諾將來一定給她幸福。
可是這個世界到處都一樣,有些時候不是你努力就可以的。我最不擅長的就是說些虛偽的話,做著昧著良心的事。儘管我很努力,可是一個月掙的錢還不如他爸買給她的一雙鞋,一個包的錢多。我特別受挫,但是她還是鼓勵我說,只要我愛她就行,不管掙多少錢。但我是男人啊,我在她父母面前承諾過。如果做不到他們肯定是不願意把女兒交給我的。
所以我就想我要努力,不管多累,沒想到突然間她爸媽竟然同意我們的婚事了。然後還說給我們訂好了日子,找好了訂婚儀式的場地,後來一切特別戲劇。就在我為一切馬上就要圓滿幸喜不已的時候,我父親突然去世了。處理父親後事的時候就是要給我辦訂婚儀式的那一天。
一切就像是天註定了一樣。我就這樣的失去了我的愛人。李信之說的心痛難過。
“那為什麼不解釋呢?你這是可以理解的事情啊?”蘇彧珏難以理解的反問道。
“當時我也認為這些都是可以理解的,就沒有好好跟她說,再加上那時情緒也不好。要是能解釋,一切都可以解釋,但是,其實就是我欠她太多了。所以她的等待也早已經到了邊緣。還有她家人對我的期許也到了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