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道長興致不高,說話都是吞吞吐吐的。
“他是你師父?”徐寒山突然問道,引得現場一片沉寂。
他們剛才便在猜測那個道士的身份,也不是沒人猜測他是張老道的師尊。
哪怕他親口承認了,也不是誰都能夠接受。
“他竟然是你師尊!”有修士驚恐,傳說中作古的前輩現在還活著,這不是驚喜而是驚嚇。
他一脈和張老道一脈素有間隙,在聽聞張道長師尊——鶴無道長死時,他曾經親自去探查,弔唁回來還和同門的師兄弟痛飲了幾杯。
和他不同的是,不少知道鶴無道長還活著人,大喜過望。
要知道鶴無道長成為玄空境修士長達數百年之久,又是末法時代還未徹底降臨之前的修士,是一個活著寶庫,知道的東西很多。
也是藉此,張道長一脈才踩在同門的身上,一步步在蓬萊大域闖出名聲。
要知道在當時,蓬萊域飛鶴門可是宣告不顯,直到鶴無道長的出現,力挽狂瀾,飛鶴門推上了今天的位置。
有人喜自然有人憂,人生百態在短短的幾秒鐘就呈現在諸多修士的眼前。
“就是你讓你師父來我對付我的?”徐寒山冷聲問道,他自問自己不是什麼好人,卻也不是什麼壞人。現在被如此對待,還被老一輩請出數百年前就成名的修士對付自己。
他不惱怒,只是握緊了長劍,想要殺人飲血。
張道長說:“是也不是。。。。。。”
徐寒山冷笑,“說人話。”
“冤家宜解不宜結,我是想讓常虎兄弟和蓬萊域的諸位化干戈為玉帛,僅此。”張道長話還未說完,就聽到有人稱呼自己為張老道,更有小聲的張賊!
“所以,你請了你師父來對付我?”徐寒山還是抓住那句話不願意放手,沉著白淨的臉。
“只是調解。”張道長臉色變了,比剛才紅潤,強忍著憋屈道:“冤家宜解不宜結。”
“我師父給你,要是我死了,我會讓你整個宗門陪葬!”徐寒山解開胸口的天蠶絲,小聲道:“師傅,接下來會更危險,他們的目標也已經是我了。你這就去張道長那裡好好養傷,若徒兒有什麼不測,還得勞煩師傅前往燕京,去請我家主人前來!”
常虎閉上眼睛,不想去看徐寒山沒什麼表情的臉頰。
“張道長,還請照顧好我的師傅!”徐寒山淡淡道,他心中釋然,知道今天凶多吉少。
以一個人對抗一整個大域,那是異想天開的事,根本不可能有人做到。
鶴無道長面無表情,他沒有表面那麼輕佻,對待對手,他從來都是無比鄭重,這是他能